:“怎么样?女儿都说要罚了。” 陈文干点了点她的小鼻尖,嗔道:“媳妇,还记得我们在操场上拍的照片吗?那次说要拍大合照,其实我只想跟你拍几张合照。那些照片我至今还保存着呢。” “早看出来了,我看大家聚集在一起时,你也没有多高兴。我就估计你说拍合照只是一个借口。” “我媳妇真聪明,对了,我记得我还拿了两张我自己的单人照给你,你放在哪里了?” 曾文芳嗔道:“全在京都家里呢?” “真的?我怎么没见过?” “我也没有在卧室里见到过你保存的照片呀?” “我没好意思放在显眼的地方,全放在衣柜的一个小箱子里呢。” “我的在一个皮箱里,用一个小袋子装着。” “回去京都我们都拿出来看看,看是你的保管得好,还是我的保管得更好。” “肯定是我的保存得好,我过塑了,不会沾到水。” “啊,你怎么学我?” “你的也过塑了?” “当然,我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的保存法子。” 其实,这与聪明不聪明无关,却与珍惜不珍惜有关。曾文芳还真没想到陈文干会这么珍惜以前的照片。对手,总是容易惺惺相惜,这还真没说错。不过,真的只是对手吗? 两人边说边笑,从操场去学校后山那条小路有些陡。陈文干只用左手抱着囡囡,又把曾文芳怀里的东东接过来,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曾文芳知道他的功夫,有他抱孩子,比她自己抱着还要来得放心。 “到了,这里倒没什么变化。”曾文芳打量周围的环境,感慨道。 青山中学后山这处墓地,并没有人来祭拜的痕迹。估计也如柳镇那处墓地那样,年代太久,代代相传之时,大家只记得自家最近几代的祖先,倒把这个老老祖宗给忘了。 再说,这里隶属学校,这片山林又被分给了黄姓人。这座墓地是陈姓的,没人祭拜也不奇怪了。 当然,老祖宗在这里并不会寂寞。每年,总有如曾文芳、陈文干那样的、喜欢清静的学生来这里读书。从被人踩得很结实,没有长一根杂草的四周就可以看出。 这里的泥不是黄泥,也不是粘土,而是带了些沙石的土,下雨也不会沾鞋。而每次下雨,雨水都会把青石板冲刷得很干净。所以,曾文芳多年没来这里,还是觉得那些青石板干干净净的,坐在青石板上,也不会弄脏裤子。 或许,因为对先人的敬重,大家来了这里,都不会制造垃圾,或是制造了也会主动把垃圾拿走。 曾文芳觉得自己每次来这里,这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不同。 “嗯,还是跟以前一样。”陈文干对这样的情形很满意。 “你抱着孩子坐在石板上,我去看看,我记得这座墓地主人要比柳镇那座的老祖宗高出几辈。” 陈文干蹲在墓碑前细看,果然如此:“这座墓地是陈家第12代的祖宗,我们柳镇最老的祖宗不过14代。发展到我们这一代,是24代,我们的儿女就是25代了。这样看来,柳镇那座墓地主人应该喊这座墓地的主人为‘爷爷’或‘伯公’、‘叔公’之类的。” 曾文芳有些愕然:这两座墓地还真的有联系啊?上一世,她可没敢来这里读书、静坐。这一世,她来了,还经常来,难不成就因为她经常来,才有了她与陈家子嗣的姻缘? 陈文干则想:原来这真是自家的老祖宗,怪不得他在这里习武如有神助。并且,还得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难道这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夫妻俩都不敢把这么玄幻的事情说出来,怕吓到了对方。便挨着坐在一起,聊起了读书时候的事情。 东东与囡囡很安静地坐着他们俩的怀里,乌黑的大眼睛骨骨碌碌地转,看上面的蓝天白云,看不远处青青绿绿的竹林,看远处绿油油的稻田,又回头看看抱着自己的父母亲。 “东东、囡囡,你们看得懂这里的事物吗?这可是妈妈经常来的地方哦?” 两个孩子“咿咿呀呀”地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