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与同事还是一如之前,对她亲切而友好。只是,黄晓聪的态度却有些耐人寻味。 他在伍学武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拿了属于他的那份礼物,只向文芳道了句谢,就说有事要做,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段时间他很忙,因为文芳请假,文芳手里的事都交到了他手上。伍学武与曾文芳都只以为他忙,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黄晓聪也确实忙,也因为这一忙,就少了时间陪未婚妻,而少了时间陪未婚妻,就得向未婚妻解释。没想到这一解释,却解释出事情来了,弄自己心烦意乱的,与吴俏丽的关系也一时降到了冰点。 记得那天,他跟吴俏丽说起自己这段时间会忙一些,因为单位一个同事请假去了京都。后来,吴俏丽让他陪吃饭,他又因为曾文芳继续请假不得不推辞了。还多解释了一句,说同事曾文芳去京都与她的男朋友举行订婚仪式。 吴俏丽立刻变了脸,问他的同事到底叫什么,同事的男朋友又叫什么。结果,这事他说过后,吴俏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还咬着牙、流着泪跑走了。 开始,他还以为吴俏丽是在意他曾经喜欢过文芳一事,后来,他才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吴俏丽的闲话,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整个上午,他去了两趟主任办公室,去了一次曾文芳的办公室,可是,都是神情恍惚,看向文芳的眼神有些闪烁,还有一丝难为情。 伍学武没发现,他以为黄晓聪是高兴的。毕竟文芳回来了,以后他的工作就轻松了。曾文芳却发现了,隐约觉得黄晓聪这副神情有些不对。 他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难于接受她与陈文干订婚的事?应该不会的呀,按理说,黄晓聪早就知道她与陈文干的事情,上次,还让陈文干多来单位,免得她被那些企业老板骚扰。 那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曾文芳在忙着手里的事情时,脑海里还在思索着种种可能性。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黄晓聪又一次来了曾文芳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抚额,一脸头痛的模样。 曾文芳不由开口:“黄科,你这一个上午都魂不守舍的,到底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我能不能帮忙?” 黄晓聪苦涩一笑:“估计帮不上忙了,知道我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你说说吧,把我当垃圾桶也好过你一个人烦恼啊。” “你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吧?” “那又怎么样?喜欢过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呀。” “关键是,我的未婚妻也认识你,并且,唉,这事情说来也是阴差阳错,没想到我们一对未婚夫妻,一个被你拒绝过,一个被陈文干拒绝过。” “你说什么?你未婚妻到底是谁呀?” “吴俏丽,认识吧?听说之前是陈文干母亲看好的对象。” “啊?”曾文芳惊讶地捂住嘴,才让那句“怎么是她”没有从嘴里滑出来。 吴俏丽,是继罗玉莹之后,汪依桐为陈文干选择的准媳妇,吴雨泽的小姑、刘纤秀的小姑子。 唉,这信息量也未免太大了。她与黄晓聪好歹也同事了这么长时间,这家伙怎么一点口风也没露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男未婚女未嫁,先别说她与黄晓聪本就没什么,即使之前她与黄晓聪处过对象,陈文干与吴俏丽也处过对象,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呀。 曾文芳心情平静下来,挑眉问:“那有什么关系?不说之前我们没有谈过恋爱,陈文干也没有跟吴俏丽谈过,就是都谈过,也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吧?” “唉,虽说没有影响,可是,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了。” “黄科,说起来你也算是新时代的男人,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女朋友相过亲你都要计较吗?” 曾文芳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出来,她记得以前曾经看过微信公众号的一篇文章,里面说一所技术学校,有个女孩子因为是处,而被人瞧不起。可以想象,再过二十多年,如果男人还执着于所谓的“处女情结”,不知道能不能娶到媳妇。 黄晓聪苦笑:“我本来没想什么,可是,前几天我听伍主任说起你与陈文干在京都举行订婚典礼,回到家里无意中说起。结果俏丽脸色大变,情绪几乎失控。后来,我打听过后,才知道其实她对陈文干的情意还在,充其量,我也只是她一个备胎。” 曾文芳的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形”:“不会吧,我记得陈文干去年受伤回来休养,她倒是经常去医院看望陈文干。后来,陈文干回了京都,他们之前就没有联系了。对了,我听陈文干说过这事,说俏丽的母亲明确地回绝了汪姨,说她女儿已经找一个对象了。” 黄晓聪点头:“这事倒是真的,陈姨很喜欢我,一直在撮合我们。俏丽没办法才听了她妈的,跟我相处。应该说,陈姨希望我们能成,可是,俏丽一边跟我交往,还一边存着别的心思。” “不会吧?前几个月陈文干跟我处对象的事情都传遍东湖了。俏丽没理由不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