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夏一听,背后发凉,神情慌乱。 “夫人心地善良,如救世菩萨,怎会凶神恶煞呢!” 春夏赶忙道,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滴落。 “这小嘴倒是挺甜的,你放心,只要伺候好我,他日我有的你跟双儿都会有一份。” 白灵儿莞尔,春夏低头不敢看她一眼,听得外面的声音她心更是紧揪着。 “是,夫人放心,春夏这辈子都是你脚下的狗,夫人说去哪春夏就去哪,夫人说咬谁春夏就咬谁。” 眼眉一抬,白灵儿满意点头。 “快,将她里衣也扒了。” 外衣被褪去,内里若隐若现。 这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是种耻辱,泪布满整张脸,这般轰动引得其他院的人都放下手上的活儿过来围观了。 本出现这么大的事徐福该过来才是,府内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逃不了他眼睛,可今日却没半点动静。 “放开,放开我。” 秋冬挣扎,连声音都喊得沙哑了几分,却依旧挣扎着。 “你说东院那两人把你当自己人,你瞧这些人在你出事时可有赶来救你?” 为首的丫鬟将粉衣丢在地上,伸出脚一踩,衣上印着个脚印。 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她已看不清眼前是谁跟谁了,连她们那丑恶的嘴脸都看不清了。 东院 红袖跟朱儿看着挡在跟前的家丁。 秋冬这叫声连东院都听到了,凄惨万分。 她们听着都觉着揪心。 这才刚去就闹出这样的事来,白灵儿肯定是想整她们。 “红袖姐姐,现在如何是好。” 朱儿握着红袖的手,小手冰凉。 一听秋冬那凄惨的叫声她心里发凉又担心。 “后窗那边如何?” “后窗那边也有人守着,一个窗户两人。” 朱儿压低声道,说着说着差点儿想哭。 前院四人,后窗一个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白灵儿是打定主意要整秋冬,才做了这么多准备。 只是这么大动静,徐福竟不管不顾。 他可是府内的总管,怎能任由府内丫鬟出事呢! “朱儿,我们必须想办法救秋冬。” 红袖半眯眼,似想到法子了一样。 灵光一闪,凑近朱儿耳边。 南院 里衣褪去,内里红色鸳鸯肚兜若隐若现。 “哎哟竟还穿着鸳鸯肚兜呢,瞧这绣工还真上等,这是乘着王妃不注意时偷来的吧!” “冬儿姐,我猜肯定是了,不然以她这月钱怎能买得起这样绣工的肚兜呢。” 一人附和道。 “冬儿姐,不如连这肚兜也脱了如何?反正这肚兜也是她偷来的,可不属于她。” 一丫鬟凑近冬儿身边提议道。 秋冬已露出锁骨,嫩|滑的肌肤呈现众人眼前,有些男人看着连口水都流下了。 不等人解释,一口咬定秋冬身上的肚兜就是偷的。 冬儿神色一动,眼中闪着异光。 “我看这主意不错。” 伸手,手缓缓接近秋冬跟前。 在听得她们说要将她肚兜脱下时,秋冬清醒了几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