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夜,发生的事太多了。 萧永诀看着这有些退漆的大门,手重重地锤在了门上。 城门本应该两班人日夜替换守着以防不测的,可这一晚却没人守着,明显不对劲又或者这些官兵头偷懒! “副将,我们我们现在去哪?” 一士兵弱弱地问,眼眶却有些发红。 这跑的一路也想过跟那些畜生争斗,可对方的量也不少,速度快又凶猛,他们拼不过只能逃了。 可有些兄弟一只吃了一点点,根本跑不动。 如今幸存的兄弟们怕都迷茫,退却了。 “这李府,也该办一办了,守着,守在这门口,若是城门打开,立刻去李府!” 萧永诀怒气一起,什么都不顾了。 “是。” 仅剩的这些人,虽打不得土屋人,可若对付李府的人那是绰绰有余! 越发危险,越发团结。 如今萧将军下落不明,他们都听副将的。 当萧永德醒来时,已不是在树林内,而是躺在一张软卧上。 他猛地起身,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浸湿着里衣。 “这……” 萧永德不明自己为何会出在这里,救了他的人又是谁? “萧兄,你可醒了,先躺着吧。” 萧永德寻着声音望去,高渊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看着萧永德,起身。 “贤弟,你怎在这?” 萧永德这才明白,在树林内听到的声音是高渊的。 只是高渊身为燕国丞相,怎会亲临这地方,又怎会帮他? 他们虽是朋友,所站的位置不同,他死了对燕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可是我的帐篷,我若不在这又该在哪呢?” 高渊坐在萧永德身边,上下看着,摸着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萧兄不愧是练武的人,才两刻钟便醒了,不错。” “贤弟,就不要与我卖关子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萧永德着急问,两刻钟,也不知萧永诀那边如何了,可他更好奇高渊为何会出现在这。 “萧兄不必担心你儿子跟那些手下?清早你儿子与那些手下浩浩荡荡地去了李府,已将他府重重包围了,没想到永诀还是那么冲动,不过这次冲动可算是歪打正着了。” 高渊缓缓道,谈吐中有几分儒雅。 萧永德听得萧永诀相安无事,悬着的心才松下来。 “李振守跟土屋人首领都在外头,这李振守是楚国人贤弟可卖萧兄个面子将他交于你处置,可这土屋人首领,我必须押回京!” 高渊严肃道。 他与萧永德虽是一文一武,所在的立场不同,可却一拍即合,他就像萧永德肚子里的蛔虫般,知他要说什么,在他还没开口时就已说明白了。 “为何?” 见到高渊坚持,也不像是开玩笑,萧永德不禁问。 “此事本不宜让外人知,可既是萧兄那我但说无妨。” “燕国边境一村子的人皆死于土屋人手,一村子共计三百零八个人,加上孩子共计三百九十人,这土屋人明显是在挑衅燕国,燕国怎可坐视不管?” 高渊冷声道,三百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全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