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起来的模样太像你娘了。” 萧永德失了魂道,萧长歌来了兴趣。 挑眉不禁问:“哦,我娘跟长歌长得很像吗?” “是啊,很像,性子也倔,陈年旧事不提不提了,这提多了想忘掉可就难了。” 说着,萧永德又自顾地倒了一杯喝了起来,一提起那些旧事他一脸沧桑。 “爹还没告诉长歌,是为何而愁呢。” 萧长歌撒娇问,唯有在萧永德面前她才能像个小孩儿一样。 对于自己的孩子,萧永德还是没法像对战场上那些士兵一样严格,撒个娇他都有可能心软。 “也没什么大事,长歌你可认识枯寂山上那位大人?” 萧永德询问,萧长歌挑眉,似想起什么事一样。 “枯寂山上那位在楚国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不过苦无神医终年隐居在枯寂山上,爹爹为何而烦?” 萧长歌故作不明问,手心内却全是汗水。 将下午听到的跟苦无联系在一起,一切就说得通了。 能上朝听政的人竟不谙世事的苦无?苦无下山代表着什么?没人比萧长歌更清楚。 “前些天陛下被气倒,太子不知从何处请来了苦无,陛下将苦无封为贴身御医,连听朝都带着,今日因这事引得朝廷内一些大臣不满呢。” 萧永德哎了一声,一杯又一杯的桂花酿下肚,只觉得胃里一片热。 萧长歌身子抖了抖,萧永德还以为是太冷哆嗦了呢。 “要是冷就去跟总管领些绒棉袄做些厚的衣裳,再过几天怕是要下雪了。” “是,多谢爹爹。” 萧长歌点头,可萧永德却不知萧长歌为何而抖。 是她日子活的太滋润,忘了还有个苦无呢。 萧长歌回想着上一世楚皇帝跟楚墨的下场,手握紧了几分,她怎能让楚言得逞呢? “御医听政,既是皇上下的谕旨,那些大臣们就算有争议又如何呢?” 萧长歌叹了一声气,这话让萧永德激动的拍了下书桌,震得文房四宝都发出声音。 萧永德大悦:“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说的也跟爹说的差不多。” “可是有人问过爹爹?” 萧长歌小心翼翼问。 萧永德又一杯咕噜下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身在朝廷,这权太过大也会引人注目啊。” 萧永德明了,兵权握在他手中有很多人不甘心。 先帝对他如此信任,他怎能让先帝失望呢? 萧长歌欣慰,看来萧永德还是知道自己处境的。 只是他对楚皇帝太过信任了,信任到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可楚皇帝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真让人失望。 “爹爹可有考虑交出兵权,隐居不管世事?” “我,我是有,只是这朝廷中还有谁是可信的?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呐。” 萧永德略带哭腔,连眼眶都红了几分。 他一心想将萧永诀培养起来,接他的职位,不是他不舍得这手上的兵权而是怕陛下被别人用花言巧语蒙蔽了。 萧长歌握紧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放手,不放心他人,不放手,却被楚皇帝警惕着。 这世道,为官难,当个好官更是难上加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