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吃!韩老弟你这手艺绝了!这是我们西省的特产,牛肉,陈醋,核桃大枣什么的,不值几个钱,你和弟妹拿回去尝尝。” “诶,好咧,谢谢芯芯爸爸。”韩建军高兴地收下,更高兴闺女的舍友好相处。 苏云秀则从行李箱里,也拿出几包南省特产。 两家人十分和谐地说笑着。 便听门口“砰”的一声。 骆薇踢开门进来,表情阴沉沉的。 身后跟着同样一脸不爽的季咏儿,冷笑着说了句。 “阴魂不散。” 沐夏微一皱眉。 她的宿舍是提前安排好的,估摸着是教导主任认为她经商需要积攒人脉,好心将她塞进了少人的经济系宿舍。 她虽不需要,也没特意驳了对方的面子。 反正开学之后,她大多数时候是住在校外的。 哪里想到会碰上校门口那两个女生,且她们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 “沐夏,你得罪她们啦?”阮芯擦擦手小声问道。 沐夏摇头道:“校门口发生了一点小矛盾,算不上什么,也许有别的原因。” “问问不就好了!以后四年要住在一起呢,我试试看,能不能当个和事佬。”阮芯说完,热情地朝两人道:“你们好,我是西省来的阮芯,也是经济系的。这位是鼎鼎有名的沐夏,南省来的,在考古系。” 骆薇和季咏儿理都不理她。 两人抱着胳膊在一旁,看保镖为她们铺床收拾行李。 阮芯有点尴尬,但再接再厉地笑道:“两位舍友,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都是同学,如果有不愉快的地方,咱们摊开来说,给我个面子好不……”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面子?”骆薇一脚踢翻了椅子,指着阮芯骂道。 阮芯的脸一白。 一旁阮爸忍不住了,“啪”的拍桌子站起来:“你们这两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你们父母就这么教育你们吗?” 季咏儿顿时笑了:“大叔,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骆薇更是冷冰冰地盯住了那几个保镖:“他侮辱我们骆家没家教,你们聋了吗!” “是,小姐。”一个保镖从床上跳下来,一个箭步冲向了阮爸。 阮爸吓了一跳:“你们还想打人不成?!你们这是践踏法律!” 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气焰,皇城脚下,百年学府,一言不合竟然敢动手? “打你怎么了,在京城,我骆家就是法律,打了你你也只有受着。” 骆薇的笑声中,阮爸一拉吓傻了的阮芯护在后面,伸手护住头。 想象中的拳头没落下。 阮爸放下手,看着保镖被一只素白的手握住了拳头。 沐夏往后一推,保镖一个趔趄退了好几步。 “你们口气不小。我就看看,今天扔了你们出去,哪条法律能让我受着。”沐夏淡淡看着骆薇和季咏儿。 一分钟后,四个保镖被噼里啪啦扔到了门外。 连同两个大行李箱,哗啦一下散的满走廊都是。 最后是尖叫着被扔出去的骆薇和季咏儿。 砰的一声,门关上。 “哎呦!疼死我了。”季咏儿摔的散架,连连叫着疼。 四周经济系的女学生从宿舍里出来,指指点点地笑。 “看什么看!给我滚回你们宿舍去!”季咏儿气的大喊,又赶忙把骆薇扶起来:“薇薇你怎么样?” 骆薇的脸色涨紫,半晌咬着牙冷笑了一声,二话不说拨电话。 “喂,哥,你来一趟京大,我不管你跟谁在一起,就现在,过来!” “喂,爸,你给京大校长打电话,说我被人打了,让人来处理,必须给我把那个贱人开除!” “还有,动手的是苏家的沐夏,问问他们,谁给了他们胆子!” 两个电话打完,骆薇攥着拳头,就守在门口。 季咏儿也松了一口气,恨恨道:“等骆哥和校领导来了,非得要她们好看!” “你整理整理,我哥跟仲二少在一块。” “啊!”季咏儿忙整理起头发来,两腮染上红霞。 宿舍里,阮爸和阮芯完全被吓懵了,瞪着沐夏像瞪着活恐龙一样。 就在刚才,这小姑娘提着那些大汉,跟提小鸡似的,手一扬,两百斤的大汉就在空中一个抛物线…… “早就听说,京城里头的权贵人家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