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抱着双臂,冷笑一声,十分冷傲的瞟了一眼陶金来,说道,“大伯,多日不见,您的脾气见长啊。” “嘿嘿,小七,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你今天来找大伯,有什么事么?”陶金来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发抖了。 “我本来不想找你,上次咱们说的挺好的,互不干扰,各自活好,可是天不遂人愿,大伯您不让我省心,我想着呢,可能是上次给您留的印象不太深刻,这样吧,咱们进去说说?” 陶夭夭挑了挑眉头,意指北上房屋里。 刚才阿衡对付陶福来,只是简单的教训一下,但是对于陶金来和陶广来,陶夭夭和阿衡心意相通,知道像陶金来陶广来这样的人呢,倘若不留下点印记让他们记一辈子,他们就是属老鼠的,抬爪就忘事。 “好好好,咱们屋里说,屋里说,这些兄弟们——”陶金来已经怕到一定程度了,别说那些年轻的汉子了,单说陶夭夭身后站着的阿衡,上次能一个人轻易的把他和贵宝都给收拾到那种程度,已经够陶金来怕到腿肚子抽筋的了。 陶夭夭并不推让,直接不等陶金来转身让路,陶夭夭便抱着双臂,微仰着下巴,朝着北上房走去。 阿衡示意青山等人在外面等着,然后阿衡便跟着陶夭夭进了北上房,陶金来见状,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此时此刻的王素巧已经到了陶贵宝的房间里,跟陶贵宝和贵宝媳妇儿说道,“你们千万别出去露脸,你爹脑瓜儿活泛,没准说几句就走了,你们要是出去了——” 然而,王素巧的这句话还没落音呢,就被突然传来的一阵变了腔调的狼号鬼哭给吓得浑身一颤。 “娘啊,咱们还是去看看吧,我爹这叫唤的都不想是人发出的动静了。”陶贵宝脸上全是担心和焦虑。 而贵宝的媳妇儿也是被吓坏了,急忙的拉住陶贵宝,“贵宝先别去,咱娘说了,咱们先别去,咱——” 又是一阵阵的哀嚎,那凄厉惨痛的声响,让人浑身寒毛炸起。 “宝啊,听娘的话,你千万别处去,岳婷你跟我出来去看看你爹。”王素巧说话就要拉贵宝媳妇儿。 贵宝媳妇儿马上往里一缩,满脸的畏惧,“娘啊,我去干什么啊,我这要是打架,还不如贵宝呢,我不想去,您还是——” “月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没骨气,再者说了,他们打人也是和男人打架,哪里有打女人的?”王素巧满脸的焦躁,因为那边院子里传来一阵有一阵的悲惨犀利的喊声。 “娘,我不想去——”贵宝媳妇儿往陶贵宝身后缩了缩。 王素巧叹气一声,就气鼓鼓又着急的离开了。 然而,当王素巧回到自己家的房间的时候,那些人竟然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躺在血泊中的陶金来。 “贵宝他爹,你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啊,哪里被打了啊?” “贵宝啊,赶紧来,套车,带着你爹咱们去清溪镇看郎中啊!” 王素巧的喊声凄厉无比,哭声充满了心痛和崩溃。 此时此刻的陶广来,正在自己的家里晾晒稻子,也见了陶夭夭和阿衡的到来,不过,陶广来上次并没有被阿衡收拾,陶广来只是见了大哥被人打了,后来听说是陶夭夭带来的人干的。 “小七,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你——” “三叔,实不相瞒,我从大伯那边来的,我跟大伯说了几句体己的话,现在也过来跟你说,所以,请你到屋里坐着说吧。”陶夭夭打断了陶广来的嘘嘘哈哈,直接开门见山。 陶广来听了陶夭夭的话,听闻她是从陶金来那边过来,便有些疑惑,但是见陶夭夭自己就径直的要去北上房,所以,陶广来急忙的招呼自己媳妇儿给沏茶倒水。 “三叔,水就不用喝了,我只是来告诉你,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用做,有些事,这辈子最好一直不要再做。”陶夭夭说完,便进了北上房的屋里。 陶广来有些诧异,但是同时,他也发现,紧跟在陶夭夭身后的高大健硕的男人,也跟着他们进了屋子,还剩下是十多个的年轻男子,就那么守在门口。 然而,当陶广来进门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右手已经被咔嚓的一声给折断了。 格外的阴森恐怕的嚎叫,一阵凄厉过一阵。 “三叔,您记住了,我们家的事,就是我们家的事,别人去掺和一脚,这次没了胳膊,下回可能就是没了命了,大伯那边,我也是这么说的。”陶夭夭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陶广来的北上房。 阿衡跟着出来了。 其实青山他们一直跟着阿衡夫妻俩,并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事,毕竟,在陶福来家里,陶福来只是被阿衡捏了一下手腕,就疼到了鬼哭狼嚎的地步,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