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姒一这么说完,江逐月便浑身一震。 见状,容姒趁机上前两步便掏出手帕帮着对方讲脸上的血泪全都擦了干净,边擦边说,“是,那修士的确是要取得康健的血脉最纯正的玉雀要去那险地,但没说其他地方就没有病秧子和血脉混杂的玉雀,可能要多试验几次,但不代表不能用,你走后我已经从他口中问了一处没那么危险的地方,是我可以去达的地方,但就是到时候你可能要受点苦,多试几只……” 说着话,容姒牵住了江逐月垂在一旁的手,拉着他往他们两人的屋子走去。 才走没一会,她就转过头来没好气地说,“眼睛上的伤势又严重了吧?好吧,早上我给你上的药全都被冲的一干二净,怎么办吧,我们现在手头上都没多少灵药了,再不猎魔,我们两个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你说你啊,怎么就那么容易激动,真是烦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容姒这低低的抱怨声,外加上她手上的柔软与温热,江逐月的心在这一瞬间突然掠过一道极为奇怪的妥帖与暖融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好似对方就这么一直拉着他,他就能不用担心地一直跟着她走下去似的。 傍晚,给江逐月换好伤药,看着他吃完饭的容姒看了他一眼。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在家等我,知道吗?” “嗯。”江逐月难得地乖巧地应了他一声。 容姒低低地笑了一声,就找到了还逗留在村口的那位修士,跟他说完了江逐月所遭遇的一切,和他现在已存死志的心态,便朝他鞠了一躬。 “……请先生告知我玉雀的所在。” “你知道……” “我会想办法安全出来的,请先生成全。” “唉,情之一字,真是……罢了,罢了。” “谢先生。” 而等了解到了玉雀的所在地离此并不远的时候,几乎是当天晚上容姒就已经准备动身了,并且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让着修士千万不要告诉江逐月真相。 然后她便独自一人跟个勇士一样踏上了征途。 几乎在一离开那周公村的时候,容姒便借口这里四周都没人让死要钱出来保护她,并且按小时收费。 毕竟她一个半吊子的筑基初期,连另外两个攻略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可不能为了一个江逐月就死在了这里。 而被容姒放出来的死要钱几乎一看见她便疑惑地问道,“你刚刚叮嘱那修士不要告诉江逐月你去的地方,到时候对方用了那玉雀却完全不知道你吃的苦,岂不是白费心思?” 听到死要钱的声音,容姒哟了一声,“什么时候你也对我的攻略感起兴趣来了,你不是从来都是放手主义吗?” “容姒……” “好嘛,好嘛。其实就是需要我们在外头多玩一会就行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姒忽然就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让他说,他就不会说的,同样,也不是我要他说,他就会说,而是他遇到了有些事情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那么起到的效果就将是最大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