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小妖精。” 夏娆蹭着他的脸,用刚哭过还恹恹的嗓子问他:“爷不喜欢小妖精?” “喜欢。”燕诀发现这两个字也没那么难说出口,倒是将像只八爪鱼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她拉了下来,深深道:“娆儿,爷只喜欢你,只要你,这一辈子也不能没有你,听清楚了吗?” 夏娆嘴角一抿:“那爷还将不将我扔给其他人?” 燕诀皱眉,若是为了她的安全…… 夏娆见他还犹豫,抓着他的肩将他狠狠往后一压,便强势吻了上来。 马车外,车夫听到那砰的一声,心都跳了下,回头透着车帘缝隙一看,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谁能想得到他家的冷面神,这会儿被个瘦弱的女子压着强吻呢? 吻完,夏娆才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下,看他一脸懵逼的样子,得意的笑:“爷怕不怕!” 马车忽然停下,车夫的声音传来:“爷,到客栈了。” 燕诀看着尾巴翘上天的夏娆,眉梢微挑,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客栈而去,他查过,过了头三个月,轻一点,就可以…… 夏娆怔了怔:“爷,我可以自己走。” “方才你怎么对爷的,再给爷好好演示一番,不然爷记不住。”燕诀睨着慌张的她,薄唇勾起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一步跨入了房间。 前方,凌北墨已经带着人与秦王旧部的人杀成了一片,但因为之前燕珺儿损失了多员大将,如今又有药王谷的人出手,云染的人几乎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天色稍黑时,就被逼入了绝境。 燕诀收到云染被擒的消息,便是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夏娆疲惫的犹如只猫儿似的藏在他怀里,即便是云染的事,她沉重的眼皮也不允许她多想了。 燕诀也头一次,没有立即去处理事情,而是由她枕着自己的胳膊,静静看着她呼呼大睡。 她睡觉素来不安分,燕诀瞥了眼她大喇喇压在他身上的腿,眉梢轻挑,他想,她肯定从未察觉过这一点,因为每到清晨,她又会十分神奇的乖乖睡好,像个小仙女。 “爷……” 夏娆梦里嘟囔了两声,又气呼呼的睡了。 燕诀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替她捋着耳旁的碎发,看着娇小的她,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直到夏娆睡得饱饱的醒来。 “爷,我们去见见子溪好吗?”夏娆问。 “她现在很好,你不是不希望她想起曾经的事吗?”燕诀瞧着正红着脸由人绾发的夏娆,坐在一侧淡定道。 夏娆想起楼子溪,便忽略了脖子上遮掩不去的痕迹,轻轻叹息:“可是现在云染因我而被抓了,若是不告诉她……” 燕诀看着纠结的她,嘴角扬起,放下茶盏起身到了外面,低声吩咐了几句。 等夏娆出来后,燕诀便带着她,径直往楚国赶去了,他们若是再不离开,凌北墨一旦回过神来,势必会派人来追。 只不过命运,总是会做最好的安排。 上午,押解云染的马车便入了京城。 小贝刚从药铺出来,可出来就发现坚持要入京买好药的楼子溪不见了。 小贝慌了神,若是让楼子溪遇上云染…… “小姐,小姐——!” 小贝大声喊着,往前追了去,却不知这会儿的楼子溪就在离她不远处。 楼子溪捡起被她不小心撞落的药,歉疚的跟面前的年轻男子道:“对不起,是我疏忽,撞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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