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瞧见,笑起来:“我自然惊喜,红景天异常罕见且珍贵,不过我是学医之人,各类药材都在书里见过的,就不那么惊讶了。” 楼子溪闻言,这才笑起来,将匣子给了她:“我留着也无用,爹爹身子强壮着,我也不爱生病,夏姐姐便留着,说不定日后能救人呢。若是救下一两条命,也算是我积了功德。” 夏娆想了想,便不客气的收下了:“回头我用这个做红丸出来,给你备在身边。” 楼子溪还想推拒,夏娆问起这红景天的由来,她的脸便立时绯红成了一片。 小贝瞧见,满是促狭的道:“这是秦王殿下今儿上午使人送来的。” “秦王?”听到这两个字,夏娆便警惕起来。 “是啊。”小贝一脸高兴的道:“还不止这些呢,绸缎布匹,金银朱钗,我看啊,我家小姐跟小郡王的喜事,怕是要近了。” 楼子溪的脸更红,也不扭捏,就是羞涩的低着头,眼底泛着光。 夏娆看得出来,楼子溪也喜欢云染。 云染那样的人物,风流潇洒,甜蜜的话又一说一箩筐,楼子溪这样未经世事的纯真闺阁小姐,不心动才怪。 “这是好事。”夏娆迎了楼子溪进屋坐下,就打发着小贝跟阿蛮和迎春去玩了。 等没外人了,楼子溪才问夏娆,道:“夏姐姐,嫁做人妇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有酸有甜,也算精彩吧。”夏娆撑着下巴,靠在矮几上道。 “那……”楼子溪也用双手撑着下巴,撑在矮几上,悄悄问她:“是甜的多,还是酸的多?” 于夏娆而言,自然是苦乐参半,最要紧的是,燕王府这样特殊的环境,自己又是从大公子的冲喜娘子,成为燕诀的妾的。 “你是不是在想日后的生活了?”夏娆笑嘻嘻问她。 楼子溪腼腆一笑,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夏娆瞧见她这般憧憬的样子,安慰她:“只要你跟小郡王是相爱的,再多的酸,都能熬成甜的。” 楼子溪眼睛水盈盈的望着夏娆,满是幸福的点了点头。 送楼子溪离开时,夏娆还暗自期盼着云染与她能做一对神仙眷侣,就听澜沧在她身后幽幽道:“听说小郡王还不想娶妻。” “你哪里听说的?” “自然是听秦王身边的人说的。”澜沧想着之前无意偷听到的秦王跟云染的争执,含糊过听来这话的原因,道:“不过楼小姐温婉聪明,又是楼敬最疼的女儿,即便是嫁去秦王府,想必也不会过得太差。” 没有波澜的日子,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明明不安,却也只能一点点让它悄无声息的流逝。 刘氏还未做出要不要听叶承安说的,带着家产跑路,牢里就传来了消息,说夏康在墙上留下了一封叱骂夏娆不孝,燕诀狠毒的血书,撞墙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燕诀第一时间赶回了别院。 他本以为夏娆会难过,却见夏娆异常冷静的看着他,道:“他是被人杀死的,血书肯定不是他写的。”夏康能自杀,那才有鬼了。 但,是谁杀的? 是一直在背后谋划的燕珺儿,还是前阵子自己拒绝了的李柏? 亦或是……暗中那只她至今没察觉端倪的幕后黑手? 燕诀见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道:“牢里的事我会处置,你不必管。” “妾身可以去看看吗?”夏娆想,也许去看看,能发现些线索也说不定。 “你留在府里便是。” 燕诀看着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