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身经百战的的男护士们早就养成了这种问都不问的默契,很快推来一辆垃圾运转小推车。 大家面面相觑几眼,捡起地上的石子当车钥匙按,朝时贺说:“你请吧。” 青年抬起一双长腿踏上去,提扯裤腿坐在小推车上,动作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男护士忙趁这段风平浪静的时间以最快速度推车的推车,拉绳子的拉绳子冲向成人楼的重型精神病男病区。 小推车上的青年忽然淡漠一声:“车载音乐怎么回事?我不喜欢这首旋律,切掉。” 男护士们一愣,这是一楼大厅里的安抚钢琴曲。 其中一个只好冲到窗口急促拍玻璃:“播音室,播音室!关音乐,关音乐!” * 楼上的窗玻璃险些被看热闹的女护士们挤爆。 “啊啊啊啊,他咋长这么帅!” “他就是从前的首富?这颜值太可了吧!” “疯了,这是我第一次犯花痴……” 刚从重型病房帮病人强制喂完药的季桃听到走廊这边的动静,披头散发拨开人群也想看热闹。她唇咬着头绳,眺望见楼下一幕,怔愣以为是眼花。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 帅得没死角! 视线与日光的梭寻里,匆匆一眼,青年气场很强,眉眼隽邃。 被请下车的时贺,哦,好像是丢下车? 被丢下来的时贺很年轻,紧绷下颔,仿佛看精神病一样打量章弘和男护们,在烈光里微眯起眼。简单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贵气。 这就是传闻中这座城市的首富?他真的病成一个精神病患者,真的来了他们医院?从前那些传闻原来都是真的? 旁边女护士们还在叽叽喳喳花痴尖叫。 披头散发的季桃也在这种强大的颜值冲击下慢慢回神,护士帽刚刚被病人发疯抓走,她忙随便扎起一个蓬松的丸子头。嘴巴里含着一颗刚才从病人口袋里搜出来的酸溜梅,此刻,她清晰感觉到酸甜和激动在唇舌间蔓延开,生理唾液差点浸出嘴角。 她忙咽下,好像口水都是甜的! 回过的神她这一秒狂拍玻璃尖叫:“天哪天哪,他就是时贺?!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他,我看到过他,他真人好帅!” 她一向是颜狗,今天粉这只爱豆当老公,明天喜欢上另一只,她承认自己换来换去从没愧疚心。 但现在她有点为这个破产的首富心疼。 季桃第一次看到时贺是在海市电视台播的财经新闻上,时贺年纪轻轻就是首富,她妈当时指着电视跟她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个男的多有钱,让你读书不好好读书,考上个没水平的医校,你要是能考上清华是不是就能进大公司了?到时候首富这种又帅又有钱的你配不上,至少能配上个会挣钱的潜力股吧!” 那时候时贺西装革履,多么光鲜亮丽,被人前呼后拥坐进豪车,全海市都要让他十分。 现在却坐在垃圾小推车上。 好心疼。 好惨一男的。 旁边护士们叽叽喳喳没完。 “可是男病区的尚一也很帅,他和尚一比你们觉得哪个帅点?” 季桃:“当然是时贺帅!”她很会研究长得帅的面相,“尚一是厚嘴唇,时贺嘴唇薄而有型,比例刚刚好。尚一眼睛看人不好看,时贺虽然也很冷淡,但他那种眼睛笑起来会有卧蚕,只要对人笑你就会招架不住。而且啊,尚一鼻梁没有他挺,你知道鼻梁高意味着什么吗,嘿……”她笑出两个梨涡。 “我们精神病院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大帅比,他简直是咱们院妥妥的院草啊!”她快被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惊艳哭了。 大家都很赞同她这句总结。 但下一秒护士们一溜烟全跑光。 “哎去哪?”季桃逮住好朋友宋童。 “你傻啊!”宋童,“去找院长申请调到男病区照顾时贺!” 一群小妖精太狡猾了! 我也要去照顾时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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