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自己玩就行。”她干巴巴地笑道。 喜妹原本还想说她们要是想去那就一起去的,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们又不想去了,便从善如流地转身走了,成功噎住了吴蓉蓉将要继续说的话。 邵琴和王晓红等几个女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这确实是喜妹能做得出来的事情,直白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吴蓉蓉索性将没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嘟囔道:“行吧行吧,就连小喜妹都见色忘友了,我们几个就瞎凑合着一起玩儿吧!” 甭看之前王晓红好像跟吴蓉蓉闹了别扭的样子,她们俩都不是什么记仇的人,平时都是前脚吵完后脚就像没事人一样和和气气照常笑闹,这回也不例外。 “我们倒是可以凑合着一起玩,至于你嘛,刚才那个江同学恐怕想跟你多发展一下革命友情呢!”王晓红冲着男生那边抬了抬下巴,对吴蓉蓉促狭笑道。 在来的路上,谢庭宗寝室的那个名叫江卫平的同学就不止一次地偷偷瞟过吴蓉蓉,还多次借着唱歌和聊天的间隙找她搭话,王晓红可都看在眼里,这时候自然就要拿出来说道说道,羞一羞她。 吴蓉蓉果然羞红了脸,跺跺脚没好气地嗔道:“你又瞎说!” 王晓红脸上的促狭之意更浓:“我是不是瞎说,你可以去问江同学嘛!” “我不理你了!哼!”对她们这些年轻女孩子来说,爱情还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尚可打着看热闹的名义大着胆子挤眉弄眼各种打趣,可真要轮到自己头上,吴蓉蓉立马就慌了神,莹白的耳根都染上了红晕,小儿女姿态十足。 男生们原本就走在不远处,自然是能大致听见女生们这边的动静的,听到自己名字的江卫平抬起头往女生那边一看,首先撞进眼帘的便是那透着红晕的莹白耳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添波澜。 渐行渐远的喜妹和谢庭宗对身后众人的情况毫无察觉,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之前老花农告诉他们的情况。 说起正事,谢庭宗心里是有些担忧的。 在他看来,喜妹在种植铁皮石斛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在养花上也一定能养出名堂来。 或者说,即便她在养花上也是好手,但时令和品种这些先天性的东西总归是不好人力改变的,山上随便挖的野兰真的能被培育成京市上流圈子中喜爱的上品兰花么?他对此是持保留态度的。 他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之后,换来了喜妹自信一笑。 “反正我有办法,而且谁说只有那几种品种的兰花才算是好品相的呢?只要生机旺盛,花形足够美丽,不就是真正的上品兰么?” 她拈着路边随手扯来的棍子,敲打着路边的草丛,以防有苏醒的蛇虫藏匿其中趁人不备伤人。 之前在第三小队的时候,谢庭宗便和她一起上过好几次山,对她的习惯和上山的一些小窍门都算是了解,见状也捡了一根棍子对着路边草丛敲敲打打。 听她说有办法,他便暂时放心了,根据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说大话的人,说是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 “花农大叔说让我们往深处走走才能找到没被人折去花枝的兰草,那不如我们直接奔着深处走,到了地方再慢慢往回找吧,慢慢往里找容易钻到深山里去。”他提议道。 埋头往里找的话,很容易出现找着找着就忘记了时间和地方的情况,万一走到了深山里,危险程度就大大加深了。 按照老花农的说法,这里的山上因为常有人进出捡柴和摘野菜的缘故,山路分明,少有大型野物出没,属于安全地带,可要是进了人迹罕至的深山,万一运气不好遇见野猪甚至狼群,那可就糟了。 无论是以前在第三小队时还是现在,谢庭宗都不希望喜妹进深山里,不想她以身涉险。 好在喜妹是个听劝的,听他说要从里往外找,便二话不说地应下了。 “从里往外找也好,不过,你找的时候注意一下,就算是被折去了花枝,只要没被齐根折断,兰草也还是好好的,我都要的。” 谢庭宗虽然不解其意,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这事他还是知道的,闻言自是应了。 他们来时带了一个大背篓,进山时还是空空如也,出来跟大部队会合时,篓子里一株挨一株挤满了野兰,有开花了的,有尚未开花的,还有花枝被村里的姑娘孩子折了的,细长细长的叶子郁郁葱葱,看起来颇有生气。 众人远远看见他们俩回来了,连忙朝他们挥手,示意自己在这边。 江卫平他们对这儿不熟,也不敢乱走,说是踏青,这么久也不过是在附近的小河谷处玩了玩,此时已经多少感到无聊了,见他们俩终于回来了,顿时精神一阵。 喜妹挖到了足够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