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便扬长而去。 周谦仆无奈的耸耸肩,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 车子里,左琋稳稳的开着车,庄煜一言不发。 “我记得你爷爷快过生日了,你上次不是去杨老爷子那里想求得一幅祎姮的画吗?怎么她开画展,你不去挑一幅能送的画?”她淡淡的扫了一眼他。 “你不是说过祎姮会出现在爷爷的寿宴上吗?” “对呀。” “所以不必去挑画了。” 左琋疑惑,“祎姮出现在庄老爷子的寿宴上和你不去挑画有什么关联吗?” 庄煜目光淡淡,“她既然要出现,肯定不会空手而来。我想,画展上的画,都不是最佳的。” 左琋面不改色,可心里却是惊了惊。 这男人到是会揣测人心。 “说来也是。”左琋不得不赞同。 庄煜侧过脸,注视着她,却久久不言。 左琋被他盯着心里发毛,皱眉瞪了他一眼,“你盯着我做什么?” “爷爷生日那天,你也来吧。”他出言邀请。 “我?”左琋心一慌,“我去做什么?” “难道你不想去?”他意味深长的总要了这么一句。 左琋心下更是慌乱了,她总觉得这男人好像看穿了一切。 看来,那天她是太急切了,没有想周全。 不过知道知道,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好哇。”她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容,冲他眨眼。 庄煜被那笑容晃了心神。 从她回来也有一月有余,从照片里的那个男人,还有周谦仆出现在她家里,明明每一次他都很生气,很压抑,想不理她,甚至不想再见她。 可每一次,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看到她,跟她在一起。 他甚至在想,如果哪一天这个世上所有英俊帅气的男人都跟在她身边,哪怕她对每一个男人都笑语嫣然,他就算是醋缸里泡死,也想跟她在一起。 她就像罂粟花一般,美丽妖娆,有毒,上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控制范围。 只是这个女人对他,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的现在,都不在意。 从不在意! 这个认知,在他的心里就像一块又沉又重的石头,压的他浑身难受。 左琋见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心想着这男人怎么变脸比天还要变得快呀。 “你现在去哪里?”她还是早点把这人给放下的好,免得她会因为空气稀薄窒息而死。 “去你家。”他平视着前方,脸色淡淡。 左琋把车子停到一边,“去我家做什么?” “那去我那里。” “去你那里做什么?”左琋搞不懂了,她又没招惹他,他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庄煜突然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将她摁在座椅上。 左琋身体绷紧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一人目光如冰山里爆发出来的灼热,一人受惊如同遇上猛兽的小白兔。 “我说,你再怎么饥渴也要看一下场合吧。”左琋的手轻轻的抵着他的胸膛,微蹙着眉。 反正她跟他都睡过了,睡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都无所谓。 只是,她实在是不想在车里。 脸皮虽然是有点厚,但还是有节操的。 庄煜压的更近了,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声音低沉沙哑,“左琋,做我的女朋友。” 左琋的眼睛瞪的不能再瞪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是幻听吗? “你,你说什么?”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做我的女朋友!我们谈恋爱。”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耳根子烫的很。 心跳,也急促的加快了。 ------题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