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堂主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可你们别忘了,狗被逼急了,也是能咬人的。”他仰天狂笑几声,张开嘴,长出锋利的牙齿,齿缝中流下浓黑的毒液。 一道黑影若疾风般掠过,右堂主趁人不备,用毒牙在白泽肩膀上狠咬两口。 “大胆叛贼。”左堂主飞速出刀,结束了右堂主荒唐的一生。 清清见状,调动灵力,封住白泽的伤口处,阻止毒液往他身体深处扩散。 她焦急道:“先让他们送你回去。” “等等。”白泽扶住肩膀,召了几名魔域使者上前,下了吩咐:“把仙界的细作绑了,送去问问云亭公子,仙界联军以我掳走小神女为名,再次向魔域递交战书。但又暗中派人来杀小神女是何居心?” 魔君中了右堂主留下的毒,回到魔宫,医官们进进出出,为他看诊。 清清在寝殿外徘徊,瞧见医官退出后,侍婢阖上寝殿的门,不由得问道:“为什么不去送药?我记得魔君似乎还没服过药?” 侍婢们回道:“魔君向来不喜服药,每次都是自己闭关疗伤。” “此次也是如此,医官为魔君清除体内残余的毒素后,魔君就让他们出来了。” 清清的面上隐现忧色,“万一折腾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侍婢们无奈道:“没办法,就算煎了药,魔君也不愿意喝,加上他受伤次数不多,其他人也不敢劝。” 清清心想,这倒确实像白泽做出来的事。 他从前在天凤仙门时,习惯了受伤,已经不将受伤当回事了。 右堂主的毒牙无法对白泽造成重创,却能给他带来痛苦。 “药煎好后,拿给我,我给他送去。”清清顿了一下,改口道:“等一下,我亲自去为他煎药。” 清清煎了药,入了白泽的寝殿。 白泽斜靠在一张矮榻上,端的是一派风流恣意。除了唇色略微苍白些,看不出有何异常。 他随意扫了眼清清,漫不经心道:“现在没空陪你玩。” 清清坐到他身边的凳子上,“我不是来找魔君玩,我是来陪魔君的。” 白泽微讶,“陪我?” 清清歪过头,面容娇美清媚,脸颊边的小酒窝看起来清甜可人,“魔君既是在众多魔域百姓面前承认我这个尊贵的客人。那今晚,理当由我这个客人来守着你。” 白泽开玩笑道:“往后可能还有颇多需要仰仗小神女的地方,我当然要先承认你。” 清清不跟他拌嘴了,搅动碗中的药汁,问了件令她感到困惑的事,“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某种生死关联?” “仙界那边没有杀我的必要,却想办法利用右堂主杀了我?这里边存在一个可能,我死了,你也会跟着死?” 白泽承认:“我们是存在一种生死之契。” 清清追问:“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白泽说:“遇见魅妖,我第一次饮下你的血以后。” 清清松了口气,庆幸白泽前面那么多年对她的关照都是真实的。 她又小心地问:“你后面一路都护着我,甚至知晓我是神女的身份后,都没有及时动手除去我这个大威胁,也是由于生死之契吗?” 白泽轻掀眼皮,吊儿郎当地说:“是啊。” 清清撂下药碗,一副要作势走人的架势。 白泽的手搭在肩膀的伤口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