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看到了吗,云溪的脖子上有很深的勒痕……”欧和硕不想走,他一定要抓到那个凶手,他杀了他最心爱的徒弟,他要她偿命。 “我早就看见了。”从见到云溪的尸体开始,柯时瀚就看见了云溪脖子上长长的勒痕。 那痕迹很明显,云溪是被人活活给勒死的。 “柯时瀚,你说,谁想杀云溪?她为什么要杀云溪?”欧和硕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云溪是个孤儿,关系简单,从来不与人结怨,是谁这么狠心对她痛下杀手。 “今天你不适合想这些问题,法医做鉴定怎么也要一段时间,等你理智了,再来思考这些。”柯时瀚看了一眼四周,从管家到保镖再到女佣,最后落在坐着轮椅的樊莎莎身上,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杀手的嫌疑,但人数太多,谁知道会是那一个? “不,不想清楚这些问题,我不会离开你们家。”欧和硕痛苦捂住自己的脑袋,目光痴痴盯着云溪躺过的草地,耳边全是云溪喊他师父的声音在盘旋,像是云溪就在他身边一样。 “那你今晚就住我家。”柯时瀚转身看向了管家,“给欧医生准备一间客房,让其它人都散了吧。” “是。”管家转身进屋安排房间,女佣和保镖全忙自己的事去了。 “表哥,那我也上楼去了。”见柯时瀚跟欧和硕有话要说,樊莎莎便也跟着离开。 “好。”柯时瀚点了点头。 于是,樊莎莎划着轮椅,自己乘着电梯回了房间。 “我想喝酒,柯时瀚,你陪我喝。”欧和硕心情很烦躁,一闭上眼睛就是云溪的死,他今天压根就不想一个人回去。 “你别闹,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你可以看着我喝。” “………” 欧和硕独自来到吧台,开了瓶酒,咕噜咕噜整瓶喝了起来。 “欧和硕,那有你这样喝酒的?”欧和硕这样的喝法真担心会喝出事,柯时瀚一把夺过欧和硕手里的酒瓶不给他。 “你别管我,我要喝,我就这么一个徒弟……”还是唯一的一个女徒弟,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死了,欧和硕心里不知道多痛苦。 欧和硕重新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拧开,喝了起来。 “欧和硕,你疯了!” “我就是想醉,只有醉了,才不会想起云溪。” 柯时瀚无奈,把酒瓶放回到柜台上,任由欧和硕喝。 这一夜,欧和硕喝的烂醉。 樊莎莎回到房间之后,便把门给反锁了,她恐惧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刚才太危险了,差一点就暴露了自己…… 还好她处理的十分及时,这才没有被人发现。 她迈着步子走到衣柜旁,拉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包裹过云溪的床单和坏了的台灯,樊莎莎怕留下云溪的指纹,当即便把床单给烧了,至于台灯擦掉上面的痕迹,樊莎莎便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以免被人看出什么不对。 烧完了床单,樊莎莎跑进浴室再次冲洗了个澡。 毕竟做了亏心事,樊莎莎内心十分的慌,洗完澡,樊莎莎带着惶恐睡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