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丈禅师不提“净坛使者”四个字还好,他一提这四个字,天鹏差点被气到原地爆炸。他跟如来的恩恩怨怨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化解的。 天鹏对志丈禅师威胁道:“老和尚,你别在我面前提‘净坛使者’这四个字,再提这四个字就是骂娘。” 志丈禅师支吾道:“是你自己说刚刚用的是天蓬咒……” 天鹏矢口否认道:“你年纪大了,肯定是你听差了,我说我刚刚唱的是《敢问路在何方》。” 志丈禅师疑惑道:“为什么歌词里没有这句话呢?你唱的明明就是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都把我们给唱吐了。” 天鹏狡辩道:“这点你就不懂了,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这个歌名是一种隐喻,跟老婆饼里没有老婆是一个道理。” 志丈禅师想了想道:“原来是这样啊,老衲我着相了。” 风花雪插嘴道:“我刚刚好像看到妖刀数珠丸动了一下,是不是又要有怨灵出来?” 天鹏道:“让我一把火烧了那么多,它们还敢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志丈禅师急道:“事不宜迟,现在就把它重新封印起来,免得夜长梦多!” 天鹏点头道:“好,老和尚你来!我们在后面给你加油助威!” 志丈禅师胆怯道:“我不行……妖刀数珠丸的妖气太重,怨灵太多,我的法力镇压不住它。还是你来吧!我帮你打下手。” 天鹏卷起袖子,大大咧咧道:“我来就我来!笔墨纸砚伺候!” 不一会儿,小和尚端来了笔墨纸砚。 此时,妖刀数珠丸微微颤抖,里面的怨灵在蠢蠢欲动! 志丈禅师提醒道:“要快!” 天鹏大声道:“研磨!” 小和尚撸起袖子,快速研磨。 天鹏大声道:“拿纸来!” 小和尚把一张宣纸铺在石台上,用镇纸压住。 天鹏大声道:“拿笔来!” 小和尚把黄鼠狼毛做的毛笔递到天鹏手里。 天鹏用毛笔在砚台里沾了一点墨水,然后再沾上金粉。 唰唰唰—— 天鹏在宣纸上写下:天鹏真君到此一游。一二三四……八个大字。 志丈禅师看着天鹏写的歪七扭八金光闪闪的八个大字,感叹道:“怎么还有错别字呢?” 天鹏狡辩道:“哎?那不是错别字,那是一个通假字,通天蓬元帅的‘蓬’字。” 志丈禅师道:“好吧,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呸——呸—— 天鹏在自己写的字条上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把妖刀数珠丸用这张字条一裹,还别说,鬼哭狼嚎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志丈禅师诧异道:“还真神了,天鹏君,你的字符能辟邪!” 天鹏道:“我今天早上起来忘记刷牙,怨灵应该是被我的口水给熏的不敢出来。” 志丈禅师:“……” 风花雪郁闷道:“啊?天鹏你今天早上没有刷牙?那你亲我的时候,岂不是带着口气?” 天鹏道:“我亲你的时候,我还没起,裹着被子的。” 天鹏跟风花雪的对话,信息量有点大,幸好风会长站在一边帮年轻女秘书检查伤势,他要是听见天鹏跟风花雪的对话,估计想弄死天鹏的心都有。 志丈禅师岔开话题,道:“事不宜迟,把妖刀数珠丸装箱吧?” 天鹏道:“好!” 志丈禅师让小和尚找来一个木匣子,里面铺上红布,把已经裹得跟粽子似的妖刀数珠丸放在里面,在外面缠上两串佛珠。 天鹏道:“老和尚你弄这玩意管用吗?能镇压住妖刀里面的怨灵?” 志丈禅师双手合十,虔诚道:“我弥陀佛,心诚则灵……等一下,我把这个木匣子埋在如来佛祖的金身之下,让佛祖来对付这些小鬼小妖。” 此时,风会长看天鹏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扶着年轻女秘书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风会长的左手被怨灵抓了一道,而年轻女秘书伤的更重一些,后背和前胸都被划了好几道,胸口处的蕾丝花边都露出来了,胳膊上和大腿上也是血迹斑斑,黑色丝袜被划了一道道口子,那雪白的美腿上也沾了鲜血。 由此可见,她跟怨灵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如果天鹏再晚出手五分钟,搞不好,年轻女秘书就挂了。 风会长冲志丈禅师道:“志丈,能不能帮我找一间屋子,再帮我找些碘酒和纱布?” 天鹏瞅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年轻女秘书惊讶道:“呀!花如小姐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你就不能躲着点吗?” 年轻女秘书翻着白眼道:“你要是能早点出手,我就不会这么狼狈。” 天鹏耸肩道:“怪我喽。” 风会长惭愧道:“花如为了保护我,跟两只怨灵进行了惊心动魄的搏斗。” 志丈禅师皱眉道:“房间倒是有,但金疮药、消炎粉之类……没有提前准备。” 风花雪蹲下身子,轻轻一碰年轻女秘书大腿上的伤口,疼的她往后退缩。 风花雪皱眉道:“有的伤口很深,得马上消毒才行,不行的话,就去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