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个时间过来探望的。”秋沥问,“他不是已经恢复好出院了么?” 管家被交代过,就是死活不松口。 这边正僵持不下时。 一道轻柔的女声忽然在耳边响起,“秋先生?” 管家见是苏清悠,忙点头,捂住电话,声音压小了些,“说是叫秋沥,和雅原少爷是以前的朋友。” “是没错,让他们进来吧。”苏清悠温和说。 大门终于缓缓打开,鹿念和秋沥现在被弄得一头雾水,秋沥神情紧绷,鹿念心里的警惕已经提到了最高。 她现在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剧情提前,赵雅原是不是囚禁在山中别墅,再也不在家了,所以他们才都会这么左推右阻。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苏清悠和赵听原。 她生产后的身材已经基本恢复了,看着多了一些为人妻为人母后的温婉,她说,“谢谢你们关心雅原。” “他怎么了?”鹿念忍不住问。 和苏清悠和赵听原见面,她现在只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她一直提防他们,以前还拒绝过赵听原的求婚,没有明面上撕破过面子,气氛还是很奇怪。 “哦,还会关心自己的前未婚夫?” 赵听原神情有些阴沉。 鹿念,“……”那件事情,她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赵雅原,所以,每次提起时,她都不好反驳什么。 秋沥彬彬有礼,“对不起,念念是作为朋友,和我一起来探望小雅的,我们也已经和他约好了时间,他现在在哪?” “雅原不想见你。”赵听原说,转而对秋沥说,“你要见的话,可以。” 从进了宅邸后,鹿念没加过一个眼熟的佣人。 以前她少时来赵家玩,左左右右管家佣人都认识她,她也眼熟其中很多,现在看来,似乎都变成了生面孔。 秋沥很纠结。 他们现在联系不上赵雅原,赵家人不松口的话,他们也没法强硬闯进去见他,可是他们又不愿意让鹿念进去见他。 他看向鹿念。 鹿念犹豫了片刻,还是当机立断,“你去吧。” 无论怎么样,秦祀知道她来了赵家,她对他很放心,如果她和秋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回去,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在外人面前,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他们现在一定要见到赵雅原才行。 于是,赵家帮佣带着秋沥,往宅邸深处走,苏清悠也离开了。 只剩下赵听原,陪着她坐在客厅。 气氛格外沉闷,茶几上放着红茶,茶香袅娜,却没有一个人动。 赵听原忽然问,“你打算嫁给秦祀?” 鹿念咬着唇,也没否认, 赵听原嘲讽一笑,“去嫁给对一个蓄意吞并你家公司的人?这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鹿念不卑不亢,“我家公司是自己出了问题,始作俑者已经被定案了,他只是帮忙而已,而且,现在公司也没有被吞并。” 此后,无论赵听原再说什么,她都不再回答。 秋沥随着佣人走在长廊里。 他很少来赵家,对这里不熟悉,只觉得宅子也大得过分,而且人丁很少,安静得过分。 他走在走廊,对面忽然迎面撞上一人。 是个小女佣,应该是刚来赵家做事没多久,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玻璃杯,可能走快了没注意脚下,她摔了一跤,俩人撞在了一起,秋沥身子骨也不是很好,被一下撞到在地。 随后,就是玻璃杯破碎的声音。 他感觉手心刺痛。 “对不起,对不起。”小女佣看起来也就刚满十八的样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差点吓哭了。 她慌忙的想去收拾地下的玻璃碎片,秋沥苦笑,“没事的,别收拾了。” 她从兜里掏出餐巾,手忙脚乱的,想给他止血,但是没办法,他手指被刺破得挺严重,创口细长而深,血汩汩的往外冒,这么根本止不住。 那边苏清悠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严厉的把小女佣说了一顿。 她抱歉的对秋沥说,“她刚来家里不久,惯这么毛手毛脚的,这,去包扎一下吧,家里有医生。” 想着鹿念还在外头等着,如果这次见不到赵雅原,以后也没法见到了,他对赵家有警惕,没办法,“不用医生了,我自己包一下就好。” 苏清悠于是叫人去拿家里备着的医疗箱子。 秋沥给创口消了毒,给自己拿纱布包上,不久,血算是止住了。 苏清悠叫人带他去看赵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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