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然后得知,他的费用早已经被缴清,不需要她再支付。 鹿念一头雾水,按着地址找过去,这下终于见到了陆执宏。 “爸,雅原刚找我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鹿念问,“说是订婚的事情,你忽然不同意,要取消?” 陆执宏说,“……是取消了。” “赵家也同意了。”陆执宏说,“除了赵雅原,他们家其余人本来就不乐意。” “到时候就算结了婚,你在赵家,也会受气。” 尤其以赵听原为首,坚决反对。 都是一堆见风使舵的人。 陆执宏也不奇怪,毕竟,推心置腹的说,如果处境倒换,他也不会愿意。 经过了昨天的缓冲期,他现在忽然觉得,换成秦祀,似乎也有不错的地方,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之外,能得到的实际好处,也是实打实的。 “这些事情,我之前都没有告诉过你。”陆执宏说。 鹿念咬着唇,“你是因为这个事情,就要取消的?” 她根本不相信陆执宏,会因为在意她的面子和感受,放弃掉和赵家联姻的机会。 陆执宏果然沉默了。 “以后,你就从家里搬出去吧。”陆执宏说。 陆执宏说,“好好和人家处着,脾气也收敛一些。” 鹿念脸色发白,“你在说什么?” “我们和赵家的事情,取消了。”陆执宏清楚的说,“换了对象。” “他条件也不差。”陆执宏说,“你们以前还认识。” 这话太过于荒唐。 鹿念简直同时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和脑子。 门被打开。 鹿念双脚都无法移动,似乎被钉在了原地。 进门的青年身姿修长,气质清寒凌冽,有如芝兰玉树。 是那个,她格外熟悉又陌生的人。 “念念。”陆执宏说,“正好,家里房子最近有人要来调查,你去他那儿借住一段时间。” 来检查的医生上门,语气很客气,“先生,现在检查,家属要先到外面等一等。” 鹿念脑子已经乱哄哄,简直像是行尸走肉一样,随着他挪出病房。 他带她出门,给陆执宏带上了病房门。 青年抿着唇,“之后,你想住在哪里?” “秋枫路的房子我已经叫人打扫过了。”秦祀说,“还有间新的,离你学校更近。” 鹿念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 她发现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静,大眼睛平静的看着他,“随便去哪里。” 这里毕竟是医院,是公共场合,在这里聊这种事情,有失体面。 秦祀显然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他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也沉默了。 车行驶得很平稳,到了一家鹿念之前从未来过的别墅区。 关了门。 她平静的问,“你对我爸都说了什么?” 秦祀沉默。 鹿念手指收紧,指尖刺到掌心。 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是, “之前,我听陆阳在谈,有个大股东,最近要从陆氏撤资,那个传说要撤资的股东,是不是你?” 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情,但是鹿念心里有股奇妙的感受,甚至,几乎可以确凿。 秦祀,“不是。” 确实不是他,那个股东是邱帆, 准确的说,只是他做的决策。 鹿念,“那你敢说,那不是你的意思?” 她气得浑身都发颤,“你拿这个来威逼我爸?叫他取消婚约?” “这么多年,你忽然消失,一句话都没有,回来就是这样?”她说,“这叫什么,趁火打劫?” 她想起了原书里,陆氏最后的掌权人就是秦祀,不过是为了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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