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自:“你一直没碰我……” 赵玉:“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想尊重你一下。” 严暮自歪头不解:“可是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有什么区别吗?” 赵玉想起她在梦中时,就算是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也跟着配合的模样,觉得有些烦躁。 入梦以来,每当有擦枪走火的可能时,这个梦就会骤然惊醒,虽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是凭她之前的话来推断,似乎自己没有入梦之前,她就在做这个梦了。 且听话里的意思,他们那样这样的脸红心跳,还是小儿科。 她好像是对这种事并未特别上心。 赵玉烦闷地挠挠头:“不管。反正我要等娶了你再说。” 媏媏心想:“想要诚.心,也不是不行。” 黑暗之中,严暮自的声音闷闷的:“三郎。” “嗯?” “刚才我把舌头咬破了?” “要不要紧?”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紧,你尝尝。”严暮自攀着他的脖子往上咬他的嘴唇,檀.口微张引人入胜。 稍稍带着一些铁锈味的嘴唇,仿佛更让赵玉难以自持,越吻越深。 她及时停住,问道,“尝出来了吗?严不严重?” 太子殿下喉头轻滚,目光锐利如鹰隼:“严重,我再帮你治治。” 作者有话说: 凌官:不是吹,我治病一把好手。无论是心灵鸡汤还是舌头床上,没有咱不行的 媏媏:行,给你小子个机会 第42章 四十二场梦 二人说说又亲亲, 总是不够。 太子殿下现今熟练了许多,而且每每面对着她,他总是能够举一反三。渐渐的, 连着媏媏这个抢跑一年多的小娘子, 有时候都要喘不上气来。 赵玉心满意足把下颌搭在她的肩窝, 刚才败下阵来的小娘子有些不忿,面上红彤彤, 仍是不认输。 细长的指头勾上他的寝衣带子,在指.尖绕了又绕。 “媏媏记得,三郎之前推拿的手法极好,治别的病也甚是在行。” 赵玉记起那日的旖.旎荒.唐, 玉白的额上冒出汗来,下意识捻了捻发.烫的指.尖。 “那日是你病了。”他道。 “没病就不可以治了吗?”媏媏眨眨眼。 太子殿下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这才能喘口气:“都说了, 现在还不能。” 严暮自在他的脸上看了又看, 扑哧一声笑出来, 光着脚丫子跑下床去,点燃烛台。 赵玉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拿着冬袜追了过去:“大半夜的,把袜子穿上。” 严暮自拿出一个带锁的针线盒,将盒子打开拿了一把崭新的剪子出来, 复又在底下摸了摸, 掏出今晚赵玉给她的锦囊。 赵玉一边给她穿冬袜和鞋子,一边瞥一眼针线盒,酸溜溜道:“里面可有我的头发, 你就随便丢在一个这么普通的针线盒里?” 严暮自晃了晃针线盒上的锁头, 申辩说:“不算普通, 带着锁呢。” 里头不只有他的发,还有太子印信呢,她可不敢带在身上。手边一时没有合适的盒子,只能暂时拿个针线盒将就着用,外头加个锁,也不会丢。 她攥住自己的发尾,剪刀开合两下,剪下鸦发分为两股。其中一股与自己手中的相缠,不分你我,又用红绳按照原样绑好,放回锦囊。 “你的锦囊呢?也拿出来。”严暮自将剩下的一股青丝朝他扬了扬。 赵玉看她一眼,一手从自己后颈处扯了扯红绳带子,另一手往胸口摊开,一个小巧的锦囊落在掌心。 “我可是随身带着。”赵玉意有所指,面上表情似乎还真是有些委屈。 严暮自心里道,你那个锦囊里头就一方破帕子和我的破头发,丢了也就丢了。我这个锦囊里可是半壁江山和你我二人的命,那能一样吗? 心里是这么说,哄还是要哄的。 “我不如你细心,怕丢了。”严暮自道。 听到自己被夸,赵玉心头的委屈烟消云散,下颌略略抬起,骄傲扬唇:“放在心口我才放心。” 一切弄完,严暮自刚要吹灯,赵玉就示意她先去床上,她想了一下,将刚弄好的锦囊也带上,压在枕头底下。 等看着她再次盖好被衾,他才呼一声将烛火吹灭。 严暮自上榻,抱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咬耳朵说了好一会的话,赵玉听见她的絮絮叨叨,莫名有些安心。 小娘子的声音越来越低,赵玉再侧过头去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长指在她蹙起的眉间抚了抚,也闭上了眼。 * 媏媏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看不清楚去路,四处都是障目的黑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