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乐起来,那股子不正经的劲头又窜上来,“这个啊,不得你试试才知道么?” 她不笑不嗔,郑重地凝视,“沙坤,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 他微微一怔。若在床上,他绝对可以完美回答,但要亲口说出,却觉舌头都僵了。 她看穿他的窘迫,替他答了,“你认为我是你的女人?” 废话!难道他表现得不够卖力?他翘起大拇指朝后一指,“兄弟们都知道!” 她怅然一笑,若有所失,“可除了他们,还有谁知道?”敛了落寞的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缓慢但决绝,“我不是你沙坤的女人,我冠的是包家的姓。” 穿着湿衣的他站在呜咽的河风里,仿佛坠入塞北的冰河。 那一夜,沙坤失眠了,大概是自他出生以来的头一回。 寄虹回家途中,经过焦家瓷庄时,见灯明门净,与之前萧条破落的景象大不相同。心中纳罕,焦泰身陷囹圄,谁人却要重开瓷庄? 她并没放在心上,回到霍记,见严冰正在等她,说要去茂城公干几日。 灯下,两人脉脉对视。本有瓷务河运等等诸事未了,千头万绪,此刻心底舌尖却仅余一句话: “我只不放心你。” “我只不放心你。” 两人异口同声,话落相视一笑。两双同样清澈的眸子里,映出的只有对方的面容。虽未明言,皆知叶墨心怀不轨,但种种困厄,都不及眼前人万一。 严冰温言道:“若遇棘手之事,莫要勉强,待我回来。我会加紧行事,速速赶回的。” 寄虹伸手按在他唇上,“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忘了大夫叮嘱过不能劳累的吗?不用挂着我,照顾好自己,回来若是瘦了,我定然不依的。” 这话有些霸道,但严冰只觉一颗心都绵软酥麻了。笑意更浓,将她手指轻轻移开半分,本是想开口的,却舍不得唇上的柔腻触感,拢着她的手又按回唇上,无意间竟像是一个吻了。 寄虹心头霍地一跳,千回百转,竟不能言。 启程那日,她丢开一切去码头送行。两人站在岸上说了许多话,直到船上的小夏招手催促,严冰才不太情愿地登船。 寄虹望着长河浩浩汤汤,白帆远去,怏怏低眉,忆起年少时读的一首词来: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当时只觉矫揉,此时方解其味。 作者有话要说: 平行空间小剧场 “千里陶烟”在朋友圈发表一张聚餐照片,“茂城访故人,为马都尉践行,祝北上平叛马到功成。” “五色彩虹”评论:没有饮酒吧? “千里陶烟”:时刻谨记。 “五色彩虹”:嗯,好乖~~[爱心][亲亲] 底下一片狂轰滥炸: “七窍玲珑心”:[调皮]不好盯得这么紧哟,会把人家吓跑哟! “千里陶烟”:不会啦[害羞] “黑蔷薇”:秀恩爱的叉出去打! “夏日炎炎”点了赞,默默转发给“越瓶秋水澄”。 消停一日后,“风中的云我的心”评论:单身汪表示很受伤。 又惊起一潭鸥鹭: “黑蔷薇”:@风中的云我的心是谁? “越瓶秋水澄”:同问。 “千里陶烟”:+1。 “七窍玲珑心”:是云姐吧? “五色彩虹”:不是呀,我姐是@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私信“风中的云我的心”:怎么改成这个名字了? “风中的云我的心”:你懂。 ☆、死灰又复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