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上躲了一下。 贺萱没有刹住车,自己摔趴到了地上。 身体和地面接触,发出砰的声音,尽管大厅里有乐队在奏乐,可是也没盖住这声响。大家循声看了过来,有认识贺萱的忙走过来扶起她,其他的人窃窃私语着。 贺萱这辈子都没这样丢脸过,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羞愤得脸都红了。 “什么情况?”林淮北的家人走过来。 贺萱计上心来,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推了我,好痛。” 她讨厌洛溪,只想着毁了她,往她身上泼脏水,恨不得把她说成全世界最坏的女人,无论是从什么方面都可以。 洛溪被贺萱这种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的话差点没气乐了,她看着周边围观的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虽然这些人跟她没有关系,她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可是她可不能就这么被冤枉了:“我没有,反倒是她想推我,被我避开了,才自己摔倒的。” 贺萱漂亮的眼眸淬着毒一样地怒视着洛溪:“你别胡说。笑话,我为什么要推你,你真是谎话连篇,大家为我作证,就是她推我的。我真是倒霉,现在胸口好痛,不知是不是伤了。” 有人开始为贺萱帮腔:“你怎么可以这样,快道歉。” 有一就有二,何况贺萱家世在那儿,多的是巴结她的人,大家纷纷开始指责起洛溪来。各种义正言辞的话都出来了,每一个人都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好像洛溪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洛溪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百口莫辩,她捏着拳头,面对众人的谴责,沉声说:“我是不会道歉的,我说了,不是我推她的。” “哟,这么热闹的吗?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成俊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笑盈盈的,看上去很和气,虽然脸黑了不少,不过依然很帅气,他边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秦颂。 贺萱看到两个人,尤其是秦颂的时候,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秦颂本来不想凑热闹,可是居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洛溪,便走了过去,他很自然地站在洛溪的身边,观察了一下洛溪的神色,见她眼角微红,声音便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洛溪还没说话。 有好事的人就先抢答了。 秦颂扫了一眼贺萱,眼神很冷淡,他何等聪明,这般拙劣的表演不需要动脑都可以猜出大概的经过,他看着洛溪,目光柔和:“是这样吗?” 洛溪因为有他在身边,明显放松了一些,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推她。” 秦颂点点头,看向众人:“听到了吧。” 他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意思也很明显,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这就是真相。 他的身份在那里,人又一贯冷漠厉害,大家轻易不敢得罪他,见他这么说,自然都点头表明态度了。 一时间场面反转,贺萱在看到秦颂走到洛溪边上的时候,心已经碎了一地,这会儿听到秦颂的话更是双眼含泪,她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哽咽:“颂哥,你信她?” 秦颂环顾着四周,眼神冷淡如看着蝼蚁一般的众生,声音低沉,仿若古庙的钟声重重地撞击着所有人的心脏:“要是全世界我只能信一个人,那只能是她。”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秦颂。 从秦颂开始出席各种应酬场合以来,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圈子里面关于他的传言很多,但是有一条是公认的,那就是不近女色。 可是,现在他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这么一句话。 宛若告白,却比告白更加震撼人心。 秦颂问洛溪:“刚才你们吵吵嚷嚷的,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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