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一家人就得饿死,这才想要去河对面生活。” “江爱卿,既然是因为租子太高,不若这般,朕这就下旨,规定租子不能超过多少如何?田地的税还有租子降下来,到时候百姓能养活自己,自然不会冒着风险跑到河对岸去。” “……” 闻人或这这话其实在理。 因为田地的税加上租子太高,那若是租子和田税降低了,他们自然就不会走了。 他们这些人大多不愿意离开故土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但凡日子能过得下去,大部分人都不会愿意走。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但闻人或这话听上去就太天真了些。 因为这样一来,损失的就是朝中大臣,还有那些世家富户的利益。 原本可以要四成,五成租子,因为一道圣旨,以后只能拿两成,三成,损失了那么多,他们如何会愿意? 要知道,那些土地可大多掌控在朝堂上这些人手中的,就算不是他们,那也是他们的家族。 让他们让出自己的利益去让百姓留下来,这和在他们身上割肉没什么区别。 岁朝的控制权与话语权都在这些金字塔顶端的人手中。 而不降租子,降税的话,也一样能够达到效果。 可问题就在于,降租子,损失的是那些世家富户的利益,降税,收不上来税,国库没有银子,那很多事情都办不了。 那些税可不是进了皇帝的私库被他花走了,而是进了国库有做他用的。 所以,降税绝对不行,只有降租子。 但朝中的这些人又不会愿意好好的将本属于自己的利益让出来,用来挽留那些他们瞧不上的百姓。 江山不是他们的,但家族是。 “万万不可啊皇上,若是降了税,日后国库没有银子,哪里受了灾,到时候都拿不出赈灾的银子,咱们岁朝哪一样不要银子?田税作为重中之重,自然不能轻易改变,否则就会动摇国本啊!” ——丝毫没提闻人或说的是降租子。 他一说完,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应和。 闻人或看着态度一致的朝臣,脸上有些苦恼,心中却在冷笑。 这些家伙! 他就知道,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为岁朝尽忠,尽的是哪门子的忠?牵扯到自己的利益不是立刻就翻脸了?那些世家清贵的风度呢? 他们瞧不上商人,可如今他们的样子,和那些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商人又有什么区别? “江爱卿说的对,那不知江爱卿可有其他办法?” 闻人或对此也不意外,毕竟这些年他早就将自己的这些大臣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不会意外他们的反应,而是反问了一句。 “不如派兵把守,若是私自偷偷过河的,一旦发现严惩不贷,到时候杀鸡儆猴,自然就没有人敢这么干了。” 原本这时代出行就需要路引,没有路引外出很容易出事,这就基本将一些百姓限定在一个地盘上生活,减少他们到处流动。 这位大臣出的这个主意其实执行的可能很高。 如果过河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那自然就没有人敢了。 饶是闻人或现在基本不管朝中,很多事情都交给这些人来,听了这话也有些被气笑了。 可真是不要脸啊。 “是我岁朝无能,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说,却还要阻止他们去过好日子,将他们当做牲口一样圈起来?江爱卿,朕竟然不知道,你这左边的脸皮居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