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再度开启。 那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面不改色地走进屋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立在他床前道:“少爷,人已经送走了。” 马吉仍沉浸在快感中,一双瞳仁泛着红,急促地喘息着。 “少爷,到时间了。”男人说着,从衣兜内抽出根注射器,拉过马吉的手臂,将袖子卷起。 那条膀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他面无表情地将针剂推送进马吉的体内。 马吉的瞳仁瞬间缩小,手中动作不停,喉中溢出低低的叹息:“哈……” 他身体猛地一抽,一股股浓稠的白精从指尖喷发,噗地淋在高级西装上。 他面颊上也溅着精斑,鸡巴露在外面不时跳动两下,喘息着,向着天花板伸出手掌:“想要……” “想要想要想要!!” 他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双目猩红,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咆哮着:“我也想要!” 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少爷,您衣服脏了,我给您换件新的。” 姜红就着水把药喂进谢渊嘴里,才直愣愣地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望着谢渊的面颊。 她视线僵硬地移至床头的药瓶上,眼泪突然从眼眶滚出。 她沉默地垂下头,只剩肩膀抽动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灶台上小火煨着着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窈窕的倩影在灶前忙碌着,不时掀开锅盖,拿汤勺搅拌两下。 厨房叮铃哐啷的清脆声响,夹着浓郁的清香萦绕在谢渊鼻端,令他生出安心感。 他掀开眼皮,目光缱绻地落在卧室门处,贪恋着这丝烟火气,恨不得时间就此定格。 身上的热度似乎已经褪去,只余下困乏的疲软。 他艰难地移动下身体,也未感受到腹部的痛楚,不免生出些疑问。 他清楚知道自己的病情,虽不是大问题,可只依靠自愈能力,也未免太过勉强。 原先他只想撑到进入下个精神世界,这样源能机便会修复身体。 如今,他没有丝毫穿梭精神世界的记忆。 他目光在屋内转动着,而后缓缓落在床头圆润的药瓶上,瞳孔猛地一缩,怒吼道:“姜红!!” 他嗓音沙哑地穿透卧室,在整间屋内回荡着。 姜红慌忙从厨房奔出,连手都没来得及洗,在围裙上胡乱蹭了蹭,声音激动地夹着丝哽咽:“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 她对上谢渊的视线,声音戛然而止。 谢渊面色阴沉地靠在床头,一对漆黑的眸子阴鹜地落在她面上。 姜红茫然地走到床边,不明白他为何刚醒来便这么生气。 谢渊伸手捞起床头的药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哪儿来的?” 姜红面色一白,仍强装镇定,挤出个笑容:“红袖章给我的……” 谢渊不耐地打断她的话:“你见过马吉了。” 他声音冰冷地夹着怒意,陈述着这个事实。 姜红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视线落在脚尖处,沉默着、一声不吭。 谢渊曾见过马吉几面。 直至现在,他还记得马吉将一把轮椅推至他面前,微笑着冲他说道:“谢渊,你不喜欢的话,就把姜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