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爱他。 就是爱。不分对错。 “我愿意。” 年少迟来的许诺,终于在今天这样一个错误时间重提。对于期盼许久的人来说,它到来与否,已无多大意义。因为在心底里,对方就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婚嫁与否、纯洁与否、富贵与否、健康与否,他都是她的,她也从来都是他的。两颗心,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就是爱情。 成年人确定心意的方式十分简单,尽管过程可能十分艰难。路弥抱着付砚滚到大床上的时候,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但已平复了许多。付砚看到路弥身上的吻痕,眉头一蹙。路弥以为他生气了,忙伸手去遮。 付砚拿开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疼吗?” “……还好。就是恶心。” 付砚亲了亲路弥的嘴角。当看到她乳房旁边的伤痕时,他的拳头紧了又紧。路弥见到以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他掰开,劝道:“别生气了。” 付砚失笑:“怎么反倒是你来劝我。” 他抱着路弥躺在床上,温柔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处伤口,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路弥被他摸得情动,嘻嘻哈哈地说“别弄我”,一边扭捏着要跑,却被付砚一把捞回怀里。 “这辈子,都不许跑。”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痒到了心里。路弥抿着嘴笑,红着脸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宿,连外卖送到了都不知道。中场休息时分,付砚搂着路弥半酸软的腰,让她扶着墙站好。路弥哼哼唧唧地喊饿,付砚才稍稍放过了她。 “我要吃那个。” 路弥身上只披着一件付砚的风衣,下面不着寸缕,闹着要他喂她吃菜。付砚看着她吃饭的动作,也跟着咽了口吐沫。 活色生香。 “慢点吃,别噎着。” 付砚给路弥喂了一个土豆块,路弥觉得好吃,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她风衣下面的某个浑圆也跟着晃动。付砚被迷得不行,鬼迷心窍地,他凑上去舔了一口。 路弥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 “你干嘛,你不饿吗?” 路弥捂着胸,嘟着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土豆的油渍。 付砚没答话,只问:“吃饱了吗。” “嗯……七分饱吧。” “够了。” 付砚说完,把路弥从床上抱起来。路弥还没回过味儿:什么够了?下一秒,就被他扛到了浴室的洗手池前。 “来,洗手。” 男人从背后环住她,握着她的双手一起在水龙头下冲洗。风衣已经被脱下,路弥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腹肌。火热的肌肤彼此眷恋,相互摩擦。 “要洗干净,不留死角。” 付砚贴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把手张开,对,放松……” 然而,男人身下的高耸早已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直顶顶地抵在路弥的门户,蓄势待发。而路弥那里还残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男人阳物就着湿润的黏液,幅度轻微地,小心地,里外磨蹭。 “这里也要洗干净。” 付砚握住路弥的一只乳房,就着沐浴露揉搓。而粗硕的阳根已悄然探进洞里。路弥喉头发紧,双腿发颤,花心一阵酥麻的痒。 “付砚……” 她轻声呢喃,却被付砚捏住下巴,强迫她仰头接吻。两人津液交换的声音掩映在水龙头的流水声下,身前的镜子倒映出两人交迭的肉体。春光满室,倩影涟漪;椒房卧暖,雨夜缠绵。 好一场秋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