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身劲黑色皮夹克,肩宽体阔;一头硬茬子短发挠得路弥心痒难耐,应该是刚剪了头。 “走。” 两人言语简短,却十分默契。相视一笑,便油门猛踩扬长而去。 赶到水务局门口,路弥先在后门下车,乘电梯上楼。到了七楼会议室,同事们到的七七八八,有的无精打采地翻资料,有的低头刷抖音。 路弥找了个角落坐下,刚玩了会儿手机,便有人在头顶问: “您好,请问这儿有人吗?” 付砚笑得礼貌客气,完全不像才在车里偷了香的男人。 装相!—— 路弥乐得不行,却故作高冷:“没人,你坐吧。” 付砚坐好,高高的背影挡在路弥左边,右边是墙,完美地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主讲人在台上高谈阔论、吹逼吹水;下面的人昏昏欲睡,不问红尘。路弥偷偷往上瞧,却发现付砚也在看他。深深的眼窝里,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嘶…… 大庭广众的场合,隐秘暧昧的角落。明明是如此正式严肃的场合,偏叫他起了坏心思。男人皮夹克蹭在路弥裸露的手腕凸起,激起一阵轻微的鸡皮疙瘩。她咳了咳,,偏过头去,撩起耳边头发。付砚笔掉在地上,捡起时,薄唇掠过耳边,顿时红痕渐生。 “你故意的!” 路弥给他发微信。 身边男人笑了笑,手指飞快在手机屏上敲击。 “怎样?” 他又转笔,笔又掉,掉了又捡,捡起时又有意无意吻她。高高的人墙,路弥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他吻,任由他调戏,任由喜悦蔓延…… 所谓偷欢,最是撩人。 午休,车内。 付砚把路弥压在后座,扒下她的底裤就冲将进去。狭窄的空间挤不下两个人,付砚只能尽力往路弥体内塞。塞得越深,绞得越紧。路弥呜呜哀求付砚不要再进去了;付砚好言哄劝,抓住她的臀肉又往里探了一寸。 “付砚、付砚……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路弥趴在付砚肩头,泪光闪闪,显是被欺负得惨了。这幅可怜楚楚的妖精模样与刚刚在会议室的高冷精英全然不同,付砚醉心于这种反差,并且渴望看到更多。于是他越加欺负她,越加用力地、一点点地,开发她的内部。这个女人是他的,这所有的肌肤、所有的柔软,都归他一人所有。 “小路。” 付砚抬起她的屁股,狠狠摁下。 “呃!……” 路弥叫出声,付砚立马吻住。女人的呜咽被他全数吞下,再化作柔情冲动插进当中。 “小路、小路……” 他吻着,胡乱地,碰到哪儿算哪儿的。路弥被搞得面目全非,只有连接处还活生生地露出着。 她散在那儿,他拼起; 她流下去,他接住。 车身微微摇晃,但因为停的人选址隐秘,就连最后激烈到车窗上都被压出路弥乳房的轮廓也肆无忌惮。他们换了后入式、跪入式、传教式、侧入式……轮胎压着石子儿,他压着她。短短一小时,石子儿被压成粉末,女人被啃得连骨头也没剩下。路弥死去活来,结束时只能软在付砚身上无力地抽搐。 “别来了,让我睡会儿吧……” “还剩二十分钟。” “嗯,够了……” “一次的确够了。” 付砚微喘着气,眼睛发亮。 “不……啊!……” 又是进入。又是抽出。 …… 而远处,有人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切。 玻璃终究是要碎的。 PS:没时间改。初稿。 PPS:“给你我所有的性感与讽刺,给她我所有的泼辣与温情。”我爱周景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