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羡上前,拿着那张纸递给了女子,只是药方下,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 今羡一摸,樱唇扬起一抹笑。 世上再无人如林九这般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菩萨心肠了,瞧着这破落的房子,也体恤她们没钱抓药,竟在药方下夹了私银,今羡是知道林九有几间铺子的,而且光是枫林山少主这个头衔,帮不少达官贵人看病,一次赚的钱,是许多人一辈子赚不到的。 两人往外走,两匹马都被林九牵在手里,今羡走在前头,他走后头,今羡想到那个银子,继而笑笑,夸赞道:“九哥哥果真是菩萨心肠,以后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了九哥哥,可真真是享一世清福了。” 今羡的话,让林九失笑,继而道:“不过是看她们抓药的钱估计都出不起,举手之劳罢了,哪来的菩萨心肠。” 再者,他不单单是因为那一家人抓不起药,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今羡,他行医开始,时常捐赠银两,用的都是温初酒和今羡的名字,就盼着她能好受点,少点病灾。 两人也没料到这个病这么快看完,今羡甚至还带了几身衣裳,林九收紧牵着马绳的手,状似不经意的道:“藩地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如玩几日再走吧。” 今羡倒是无所谓,对于她来说,玩几日更好,一来是有更多的时间思考是否要同严於在一块,二来是可以避开那个男人,她立刻应了下来。 林九笑,“那我们先去找一间客栈,休息一晚,明日我便带你去藩地游山玩水。” 只是这话刚说完,却听见了一道声音,是在喊林九。 林九和今羡同时转身,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街边,身上穿着月白色的华服,如若不是林九在她耳边介绍这人是藩地的王爷时,她定然是不敢联想到他有这么老了,看面相,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人,但她多少听过王爷的事迹,和屿国有关,算下来,估摸着都有五十岁了。 但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模样,没有一点儿中年男人的油腻感。 林九带着今羡上前,便听见王爷淡声问:“怎么来了藩地也不同我说一声,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今羡不解,林九道:“王爷客气了,看病不过是林九的份内事,哪能说什么谢与不谢的。” “那不同。”王爷莞尔笑道:“你替本王看了病,医好了本王的身子,这份情,本王是记着的,如若林九同这位小女子不嫌弃,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可好?” 林九看了眼今羡,见她把决定权交由他之后,又见王爷确确实实邀请,便点点头道了好。 只是今羡却看见王爷看见她时,眼底闪过了一抹惊愣和诧异,转瞬即逝,让人捕捉不到,但今羡却看见了。 三个人一道走到了藩王府邸,同今羡幻想的差不多,王爷身上的气质也不似贪图金碧辉煌之人,周围都是山水围绕,倒是一处仙境,今羡走进去,里头居然有一亩菜地,养了几条小狗和小猫,真真将田园生活过到了极致。 管家的上了茶,林九领着她坐下,今羡才得知,原来林九早前替王爷医治过旧疾,找了许多人医治都没治好,到林九这吃了几副药之后便医治好了。 王爷许是看出了今羡对这的装潢感兴趣,继而便叫管家的领着今羡四处逛一下,今羡察觉熬了他们是有私事要谈,便同管家一道,往后院走。 今羡走后,林九便笑道,问:“王爷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的?” 王爷点头,亲自倒了杯茶给林九,继而叹息声,面容惆怅道:“我也不瞒你了,我有位故人,犯了眼疾,找了许多人也没有法子医治,好不容易找到了元歌,但是元歌对那位的眼疾没有多大的办法,直到现在,还是有些畏光,不知你可有办法?” 林九一愣,他们枫林山有规矩,不可将自己病人的私隐告诉任何人,林九也没有听元歌提过,于是便问道:“那人的眼疾有多久的时间了,当初的症状是如何?” 王爷饮了杯水,道:“已有三年了,最严重的那次,就是刚发现时,有段时间看不见,后来我找到了元歌,疗治了一段时间倒是能看见了,只是一见泪就又会看不见,他又不听劝,因刚失去了妻子,总是抱着妻子的守魂盒哭泣,元歌也没办法,又研制了一些药,吃了倒是好些了,但还是没能根治,见了泪眼疾又会犯。” 王爷说完,林九蹙眉道:“那怎么三年了,才同我说?” 王爷抿唇,道:“这也正是我想同你说的,他因身份特殊,当初找到元歌,也是因为我信任元歌的原因。” 说完,林九便明了了,他也没追问他的身份,低声应了,道:“好,回去我便问问元歌。” - 今羡走到了后院,方才看见更多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