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闻家。 但是现在想到了,她们心里就只有一个声音:为什么不可以? 闻秋鱼道:“幺妹说的偷拿钱肯定不行,要是被奶奶闹起来找到了,就没人帮我们说话了。” 闻冬水捏着衣摆,像是在想什么,还有点紧张的样子。 闻霁月看闻冬水没说话,跳过她接道:“那我们要解决钱的事。” 闻夏英道:“男的分家可以分到家产,我们这也算分家吧?难道我们就不可以分东西了!我们也不要家产,只要我们今年挣到的,和妈挣到的。” 这个思路对。闻霁月支着下巴,引导道:“那村里分家的,一般是因为什么呢?除掉那些长辈不在了的,或者家里人太多不得不另建房子生活的。” 闻秋鱼记性最好,她一一数道:“闻铁龙从家里分出来了,是他妈欺负他老婆,弄得他老婆流产了。还有一个李富,是他闺女儿被他哥的儿子打了。” “再有就是闻苟明,那个人犯过流氓罪,被家里人分出去了。其他的,应该没了吧。” 闻夏英挠挠头,总结道:“那就要不是长辈的不对,要不是小辈的不对,只要有一方有过错,那么另一方就可以要求分家!” 说着话,但又见闻冬水一直不说话,闻夏英分神摇摇她胳膊:“四妹,你听了吗?” 闻冬水道:“二姐,我听着呢。逮到奶他们的不对,我们就可以提分家,要求分东西。” 听闻冬水答得没错,闻夏英道:“我们争取早些搬出去!”闻夏英觉得闻冬水还在想刚刚闻多宝干的事,怕她想太多。 闻冬水坚定地点点头:“嗯,我们继续想吧!爷奶还有爸他们的不对。” “最大的不对,应该就是闻地柱的事。”闻秋鱼道,“但是这个事儿知道的人没几个,而且闻地柱出事后,爸又说算了。” 图谋不轨,干不轨的事是值得被唾弃的,可若是图谋才刚刚开始就夭折,那严重程度上就相差很大。闻地柱的事没成,姐妹们闹起来,说不得还会有多事的人说教她们。 闻夏英有些泄气:“而且这种事,村里也不是没有过……顶多被说闲话。” 说起来现在让自由恋爱,可是真自由恋爱,万一处过了没成,那回头嫁人都会被说闲话。说到底,风气还没那么开放。 所以长辈们依然对于晚辈婚事,能够强势插手。哪怕就是后来,对于那些父母蒙昧、掌控欲强的人来说,婚姻也不是自由的。 闻霁月打气道:“闻地柱不是遭天谴了嘛,我们到时候翻他们旧账!” “这是旧账?那新账呢?”闻冬水有些紧张地问道,手指头搅动着。 闻霁月看她一眼,眼神微微有些复杂。闻霁月总觉得四姐好像……和自己一样奇怪,有种目的性明确的感觉。 好比一开始四姐在山上就知道家里发生的事,让闻秋鱼和闻霁月一起回家看闻夏英。而后闻冬水更是直接点明了闻地柱的可怕之处,同样的闻夏英和闻秋鱼就没明确地针对“家暴”这个点。 是闻夏英和闻秋鱼一点不知道吗?只是两个人没想到那么严重。这时代很多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更别提重视。 而且从旧账到新账,对其他人来说可能联想很容易。但就闻霁月这几日对闻冬水的观察来说,这种联想对她来说是有困难的。 不过有帮忙的,闻霁月没什么不满意的。她先笑着道出自己的想法:“闻多赢和闻多胜是不是要一起定亲、一起结婚,双喜临门?” 闻夏英点头:“对。闻多胜谈的那个姑娘要是服装厂的,点名要缝纫机。闻多赢谈的那个姑娘要自行车。” 要不是老太太想凑个双喜临门,也不会赶着嫁闻夏英。想到这点,闻夏英心情就不是很好。 但她再稍微一想,就发现了盲点:“奶奶之前想要卖了我,是不是钱不够?或者不想花自己的钱,她肯定还惦记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