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感觉让郝文迪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朝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就只看到了那深蓝色的纱幔窗帘在微风中来回飘动。 “窗户……”郝文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冲到阳台。 独栋的房子,即便是房间都是隔开的,阳台也是隔开的,但却只是中间有一个一米多一点高栏杆,并非是全部遮挡。 这种高度,一般的大人只要迈开腿就能跨过去。 郝文迪站在阳台上,左右看了看。 一侧是连接自己房间外阳台,一侧则是连接更里面房间的阳台。 更里面的房间被郝文迪改成了临时的设计室。 她是做服装设计的人,虽然之前在aw集团的工作与服装设计基本没什么关系,但对于这一行,她倒是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如今也是给自己弄了设计室,哪怕不设计出什么作品来,也会时不时的去画上两笔。 “设计室……”郝文迪想起自己和郝明朗说过隔壁是设计室,又一想到哥哥对服装设计的喜爱,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跨过栏杆去了隔壁。 不过当郝文迪站在设计室的窗外时,脚步却顿住了,原本想去拉开落地窗的手也停了下来。 窗户是关着的,屋里是一片漆黑。 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会有人在里面? 所以,哥哥并不在这里! 郝文迪心里咯噔一下,迅速转头看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果然,这一看,郝文迪的眼睛猛地瞪得老大。 刚刚自己在哥哥的房间外看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此刻,一阵风吹过,自己房间的窗帘被风带着飘动起来,其中就有一扇窗帘飘出了一角。 也正是因为这露出的一个小角,足够让郝文迪清醒过来。 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飞奔而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四敞大开。 而走进屋子,郝文迪却是真真正正的被惊到了。 只见早上离开时还规规矩矩的房间,此刻却是一片凌乱,显然是被人翻动过寻找什么。 但让郝文迪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被人翻找什么,而是那扇虚掩的房门。 “郝明朗,你个混蛋!” 郝文迪看着虚掩的房门,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没记错,早上走的时候房门是关好的,而这扇虚掩的房门,显然是郝明朗离开时没有来得及关严的。 床头柜被拉出来扔在床上的抽屉,也说明了这一切的凌乱都是哥哥所为。 郝文迪有在床头柜放现金的习惯,只不过并不是随意的放在抽屉里,而是会用信封包上,然后站在抽屉下面。 想要将信封拿出来,就必须将抽屉完全拉出,才能从抽屉底部下面将信封取走,单单拉扯抽屉,是不可能发现那个信封的。 这个习惯,除了郝文迪自己,也就只有郝明朗才知道。 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郝文迪的哭声这才渐渐弱了下去。 又过了片刻,郝文迪站起身,将抽屉放回原位,又回头看向了被烦乱的书桌,以及其他地方。 书桌上放着的是郝文迪的笔记本电脑,此刻正斜斜的在桌子上躺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