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也不少的性格。 有这么一句话,估计不止何姓人,连其他村里人也都会站在她那一边,毕竟,比起应付那些虎狼似得恶吏,压制一个外姓人舍个儿子、何家那些人吐出到手的东西容易多了。 事情也果然如麦家康预料一般,听闻何雨竹点名她的女户早就立好了,何家把她这个立了女户,没有销户就外嫁的事,一旦暴露出来,给那些恶吏找到盘剥他们村的理由,他们村就会遭殃后。 这些人立刻顾不得乡里邻居,同族人的面子情,纷纷表态道:“小竹你真的立女户了?” “也是,二牛可是出去见过大世面的人,病重后怎么可能不替小竹做好准备,留下后手。” “不行,我立刻去把村长、族长们叫来,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不然等那些差爷找上门就晚了。”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找到盘剥理由,只把咱们村刮一层地皮都是轻的。” ………… 听着村里那些或面生或面熟的人们议论纷纷,还有的撒腿往外跑,看样子是去叫能做主的人去了。 麦家康眼珠一转,立刻学战场上那些战败被俘士兵的孬样,双手抱头,一脸窝囊委屈的样子嘀咕着:“爹娘,我哪里对不起您们了,您们让我替父从军我去了,你们让我用入伍多年攒的饷银养家我也养了,为啥你们还这么对我?给人当上门女婿,以后我待埋进何家的坟地,生了孩子也不能跟我的姓……” “你念叨个啥,我被金姐儿把脑袋开了瓢,昏昏沉沉醒来就多了你这么个痨病鬼夫君,我都还没抱怨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嘀咕,看你这窝囊样,难怪你爹娘看不上你,把你送给我何家当上门女婿。”演的真像啊! 若不是刚才跟他对了两句,她都要以为原本的麦家康就是个愚孝的窝囊废了,何雨竹边想边配合的连哭带数落:“”就是我真倒了血霉,先是被何金姐那个疯子开瓢,抢了我娘留下的金坠子,又摊上你这么个痨病鬼……” 他俩这么一演,一个表面委屈,暗示自己代父从军、用饷银养家多孝顺,实际数落父母不公,一个直接挑明了她是糟了何金姐毒手,被抢走金坠子不说,还被偏心祖父母送进麦家门,麦家这门亲不是她愿意的。 这一番表演,令刚得到信,匆忙赶过来的村长、族长、麦家人、何家人以及一些赶来看热闹的人恰好听了个正着,可把一些人气坏了。 原主何雨竹的祖母当即吊起嗓子,大声嚷嚷道:“不要脸的贱蹄子,你自己不小心摔了,还有脸冤枉金姐儿,你受伤那天,金姐儿好好在家呢!她碰的着你吗?” “咦!可是我亲眼看到金姐儿拿着这么大个石头砸的她的脑袋,从她脖子上拽下个金色的玩意后,还想把她推河里,是我喊了一声,把她吓跑了啊!”听何雨竹的祖母何柳氏张口就颠倒黑白,麦家康立刻一副老实人大吃一惊的表情道。 “我就说嘛!竹姐儿虽然平日里不下地,可也是咱们村里长大的,偶尔也上山捡捡柴火、挖些野菜、蘑菇,上来下去利落着呢!好好的怎么会在河边摔得那么惨。” “竟然是金姐儿下的手,真没想到。” “我看金姐儿那丫头就不是个好玩意,平日里就喜欢跟那些各村的小混混们瞎混,还老往镇上跑。大牛两口子也不管管,看惯出毛病来了吧!” “一般亲姐妹俩都可能因为争东西打起来,不过,就算想抢东西,这次下手也太重了。” “喂!你没听家康说吗?那个金姐儿可是故意拿石头砸她脑袋,抢完东西后还想把她推河里,这简直不知是抢东西,而是杀人抢劫了吧!” “才十几岁的小丫头就能下这么狠得手,也不知道大牛两口子怎么教的?” “毒啊!真毒,难怪那些说书人总爱说最毒妇人心,这还没嫁人呢就敢下这狠手。” “我看她这就是随柳六丫,啧啧!还记得吗?柳六丫前后生的五个闺女可都被她亲手掐死了,听说她进门后那个没出嫁的小姑子都是她逼死的。” “柳六丫谁啊!”看热闹的小年轻们听到有年纪大的妇人这么说,不由好奇的问。 旁边一个头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