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让儿子站起来,一颗心全部都扑在儿子身上,但听到五六个大夫都说没救了,她几乎崩溃了。 这个时候老太太那里灯火通明的,肃雱把一大包布甩在老太太面前,“我真是没有想到家中竟然有如此恶毒之人,以往总觉得我和大哥争世子之位,凭的是个人本事,可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阴险办法。” 老太太吓了一跳:“二郎,这是什么?” 肃雱看了他爹肃恒一眼,又对老太太道:“是致人毒发身亡的药,这药下在四弟妹的绫罗绸缎里,她料定了四弟妹为人大方,会把娘家的东西送人,所以早早的安排老仆把药粉泡在这些缎子里边,若非韩氏一向谨慎,恐怕我早就毒发身亡了。这个人我顺着去查发现原来这事儿的源头在庆福郡主那里,以前的事情我们都瞒着,她在三房门前放毒蛇,他兄弟想轻薄我们家眷,这些我都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隐忍不发,但是庆福郡主不能当我们就是好欺负的吧,您说呢?” 这么多年,二房不合,老太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她从来都是帮腔江夫人那一房,但现在尘埃落定了,她一时思路还没有转换过来,便下意识道:“这事儿你们有证据吗?可不要随意诬赖人,庆福嫁进来在我跟前伺候可没有一日不是尽心的,她看着就不像是那种人。也许你觉得我老了,说话也不顶用了,所以在我这里污蔑她。” 肃雱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了,祖母还在偏袒,倒是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只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父亲那辈的事情我无法,但现下家里出现了心思如此歹毒之人,就不可不罚了,这样的人能害我,焉能不害家里的每一个人?必须严惩。” 孟夫人当然一心支持长子:“老太太若是不信,就喊人一件一件进来说,您若不愿意听也成,便让族长开祠堂解决吧。” 族长不就是肃恒吗?肃恒听了咳嗽一声,“娘,这件事情总该给世子一个说法不是。” 当年他糊涂了一次,以至于家中嫡长不分,闹的亲弟弟也死了,现在也该正本清源了。 老太太此时想装晕也不成,她一旦装晕,所有的事情都由孟夫人母子说了算,这当然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肃雱每件事情都有人证物证甚至还有相关人士的说明,孟夫人也时不时补充一二,终于老太太的灰心的摆手,“这事你们自己处置吧。” 次日,如荼就听说了,庆福郡主失足落水,不治身亡。 她很意外,庆福郡主平时为人很小心,不管去哪里都前呼后拥,怎么会十足落水,听起来真的有些无稽之谈。 孟夫人意外的脸上神情很平静,她还对如荼和孟雁秋道:“江夫人那边的院子你们就甭去了,他们一家招呼都招呼不来呢。” 如荼应是,孟雁秋倒是被孟夫人多留了一会儿。 这也不奇怪,姑表亲做亲,总是比旁人要多亲近一点的。 “雁秋,你身边的人得好好梳理一番了,若非是你哥嫂机警,恐怕你大表哥就中毒身亡了。” 她们当然都不相信孟雁秋要害人,只觉得她刚进门来,被人钻了空子,孟雁秋一听又问了事情缘由,一个劲儿的说要去道歉。 她感叹,“都是我不好,本来想着几位哥嫂都是一家人,我是想打好关系,所以送东西过去,没想到差点就成了催命符。” 孟夫人见她自责,又忙道:“所以你要把你院子里的人梳理好,你看那越氏从越州嫁过来,以前怯怯的,谁都不敢动,现在倒是好,把整个院子管的固若金汤。” 从孟夫人这里回去,孟雁秋一路都是哭丧着脸,进了房里,倒是平静下来。 ** 庆福郡主的死对江夫人那一房没什么影响,只要没有牵扯到江夫人,她管她死活,再者肃瞻病情加重,她就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以至于这次中秋,她首次没有进宫去。 孟夫人带着三个儿媳妇一起进宫去,皇后依旧还是那样,但是身边的人不再是王贵妃那几位了,而是恭妃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