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结果被义军放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 “那你家做的又是什么生意?” 周淮安突然心中一动,有了个想法道。 “回大王的话,都是些生药和皮毛的小买卖。。” 对方无比拘谨的道 “那时下什么样的药材最好卖。。” “你们多在当地收那些药。。” “菖蒲、青蒿和白艾,现在市价多少。。” 。。。。。 “你会算账,会书写么。。” 周淮安又询问了几句之后对着左右吩咐道 “把他看管起来把,等到有办法证实身份了再放走好了” “在此期间你的饮食所费。。就用为义军做事来偿还把。。” “至于泄露军情什么的嫌疑,也要你日常卖力做事来洗刷一二吧。” “禀报营管。” 这时,又有一名表情怪异的义军士卒进来通报到 “城中武仙祠的当家道人求见。。” “还送来一份拜帖。。” “别乐坊等数位坊正,请我在云香楼饮酒,谁啊。” 随后周淮安摆了摆手中的印花拜帖,当即拒绝到。 “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不去。。” “另外,派人去摸一摸这城中牙行的底细。。” 他有对着小七吩咐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省的了。。” 小七表情肃然的点头而去。 虽然小七依旧是周淮安的贴身跟班,但现在手下也有好几个部下,都是从街头收拢的流浪儿,平时主要是领一份吃食干些杂活;因为相对于成年人的不起眼和,也兼带了私下消息的打听和探查的任务。 然后,他就重新开始调拨物资和筹备人手的工作,并且准备迎接前方调遣回来的新兵,划定和征用新的屋舍和整理取出相应的器材,指定简单的训练计划什么的,很快就让他忙到了天黑。 等到了吃完了栗米炖羊汤的晚餐,小七带着一个流着鼻涕面黄肌瘦的少年,回来结结巴巴报告; “他。。他。。他们都进了武仙祠。。” “到。到。到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然。然。。然后,又送进去好几车的米面和菜呢。。” “我我我。。攀了树上墙,就看见挺多的人。。” “待。。待。。到灯熄了,我就回来了。。” 武仙祠在城西北角位置,算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居然很多人聚集在一起,还往里面送粮食蔬菜什么的,这就明显有些不正常了。 “你做得不错。。” 周淮安笑容可掬的赞许到,然后让人取过来一件洗干净打着补丁的旧衫。 “穿起来,夜深不要着凉了。。带他下去吃点什么把” “谢。。谢。。谢。。过官人。。。” 对方抹着鼻涕感激涕淋的道。 “你们现在有事情做了” 然后周淮安又叫来了最为信赖的老关,吩咐道 “披挂齐全再带上全副的家伙,到武仙祠去。” “把里头的人一个不差的给我带回来。。” “期间敢有违抗者,尽管放手去做。。” 对周淮安而言自己的安心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就算是事后发现弄错了也无所谓,最多是虚惊一场白费一番准备的功夫而已。 “明白了。。” 老关没有多话的点头领命而去。 半响之后在一片点卯的口令声中,周淮安就见到在县衙院子里集结起来,上百名披甲戴盔的义军士卒; 随即他们高举着火把和提领着灯笼,背弓跨弩或是持矛捉刀,还有数辆紧随其后的手推大车,装满了烧红的火炭和其他物件,就这么鱼贯向着笼罩在一片黑暗中的城西北而去。 接下来,周淮安又在县衙位置最高的鼓楼上,等待了好一阵子才听到城中响起的隐约嘈杂声,然后他在一点点升腾起来的明亮火光和喧闹当中,不由的重重叹了一口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