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茗心里的怒气积累到了某种程度,她知道,如果在这样下去,她是真的忍不住会伤害别人。 “你……我记住了。”叶落茗这句话是对祁墨说的,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她现在心里像是被海绵堵住了一样,又酸又闷,一刻都不能忍受。 “叶茗茗!”蔺楼叫了她一声,哀求地转头看宫翎。 宫翎点了点头,“去吧,注意安全。” “嗯!”蔺楼重重的答应,追着叶落茗跑了。 闹了这么一场,宫翎也笑了,“看来邵小姐和叶局之间的恩怨不浅啊。” “我哥是因她死,我爸等于间接杀了秋亦寒,她对我怎么可能有好脸色。”邵惜淡淡的说。 “是吗?”宫翎眸色深深,笑容轻扬,“我认识叶落茗很多年了,自认对她还算有点了解,叶落茗可不是那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迁怒你的人,她向来公私分明,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应该还有什么“特别”恩怨。 “那可能你对她的了解还不够深吧。”邵惜避重就轻,低头对祁墨道:“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能在我身边,是我的福气。” 祁墨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差异,不管是叶落茗大闹,还是蔺楼追出去,对他而言,似乎都不关自己的事情。 听见邵惜这么说,轻轻抬眸,点了点头。 邵惜看着他,缓缓笑了。 都是商界混的,宫翎没有见过祁墨,但他也知道这么个人。 这次的合作也是祁墨一手推动的,可见他的本事确实不小。 对于邵惜能把他请出山有些诧异,更诧异的是,哪怕祁墨再有才,毕竟……是这幅样子,邵惜到底是多想不开,才对祁墨柔情似水呢。 还是说,邵惜为了请祁墨出手,才会以身相许? 那邵惜的牺牲可真的不小。 宫翎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而祁墨,在垂眸的瞬间,黑瞳中锐光闪过。 …… 叶落茗跑出了远东集团,漫无目的的乱跑,直到心肺小腹隐隐作痛,才停下脚步。 颓然的坐在了广场角落的椅子上,头埋在腿上,双肩颤抖。 她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就是说服不了自己,祁墨,秋亦寒,祁墨,秋亦寒……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想秋亦寒,真的太想秋亦寒了,想他想到了已经神志不清的地步。 “叶茗茗!”忽然传来蔺楼的呼唤,叶落茗已经没力气去应付他了,整个人颓然的没有了力量。 蔺楼追着叶落茗跑,跑到她面前,呼吸也乱了,“叶茗茗,你没事吧?” 叶落茗不说话,抱膝埋头,她想把自己关在没人的黑暗里,什么都不考虑,只是想秋亦寒,满脑满心就是想秋亦寒。 蔺楼看叶落茗不理自己,大着胆子坐在她身边,小声道:“你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跑?” 顿了顿,继续道:“你不喜欢那个人,我让宫翎赶她走……你不要再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