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勉强能站起来。那个叫老伍的老头子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劝到节哀后直奔棺材走来。 看他的脚步虽然沉稳,然落地基本无声,轻飘飘的根本不像是一个老人的姿态。而且他身上有着修道之人特有的气息,我赶紧把自己收敛起来,一面被他看穿带来麻烦。 “老伍啊,你赶紧看看我这孙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悄声站在棺材旁,可还是被张老爷子看到了。他冲我点点头,旁边二狗子他娘就过来了把我支走。 他们也觉得二狗子死的蹊跷,所以才请人来看。 姓伍的在棺材旁边走了一圈,随后又叽叽咕咕不知道和张老爷子说了什么。反正等我从屋里面忙完出来的时候,小汽车已经开走了。 二狗子他爷爷拿着一张纸,让帮忙的人趁着没下雪赶紧去镇上走一圈准备东西。 我大致扫了一眼,就是平常下藏的物件儿,就是红布有些多。 可如今二狗子的冤魂还在,真的就这么葬下去? 二狗子的爷爷似乎在见到这个姓伍的之后,心情好了不少。此时的他还能和大家说到,二狗子三天后下葬,埋的地址已经选好了,明日午时就开始挖坑。 坑里的土暴晒三日后,二狗子才可下葬。 这听起来倒是挺唬人的,可是那土就算晒过三年对冤魂也是没啥抵制作用的。所谓入土为安,只要那土不是加了符咒,不管啥土冤魂都会喜欢的。 对此,我只能得出一个证明,姓伍的可能就是个假先生,真江湖。 他们张家人有了精神,灵前就不需要我了。我和大婶也早早的收拾好了回家,看着二狗子的棺材,我叹了口气,只能晚上辛苦一些走一趟了。 等到家的时候,冷冰冰的,显然是没人烧炕。 大婶骂了句妮子,这么冷的天自己怎么就能在炕上坐得住。 然而妮子并没有回答,她还是呆呆的靠着墙角坐着,脸埋在膝盖上。 “妮子,妮子...这咋还睡死了呢?” 大婶上炕就去抱妮子,我忙着往炉子里添树枝子,好让屋子尽快暖起来。 “啊!”惨叫伴着咕咚一声传来,我赶紧往屋里跑。 屋子里,大婶从炕上跌到地上,两眼翻白晕了过去。我往炕上看去,窝在墙角的孩子站了起来,双眼呆滞只剩下眼白,七窍流血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脑袋转向我的方向。 这人不是妮子,而是二燕。 我赶紧咬破自己的中指,一个翻身上炕,速度快的没等二燕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已经按到了她的印堂之上。 二燕发出一声尖叫,口中忽然吐出一口浊气。我侧身闪过,二燕随后便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我随手拿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将把塞到了她嘴中以防她咬破舌头。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二燕体内的冤魂已经被我打走。二燕躺在炕上消停了,可是妮子哪去了?她为什么穿着妮子的衣服? 她还没醒过来,我赶紧又把大婶背到炕上,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并排躺着,我忽然觉得这次的事件似乎不简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