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幽!”师父一声喊,吓得我立刻站的笔直。我摆摆手,大林子隐遁在黑暗之中。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营帐口,师父黑着脸,甩着门帘就进去了。 难道,他听到了我和大林子的谈话?不可能啊,我俩基本都是心语,非过往的灵体听不到的呢。 等进了屋子,师父盘腿坐在窗前。他身后方有个黄色的小草垫,那是给我准备的。我赶紧乖乖的坐下去,双手合十。 &跪下!” 跪就跪,也不知道哪里又做错了! 我直直的跪在那里,师父没说明原因,他自己诵着经,我只好诚心忏悔。 不管师父知不知道,我去偷听男女欢好的事儿,总归是不对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天尊和祖师爷一定是看到了,想必告诉了师父。 师父鉴于我是个女儿家,不能把话说的太明,所以才会让我自己反省。 天尊、祖师爷、师父,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那么干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这样安全的过了好多天。直到,那妇人再次登门。 这次,妇人不是带着她女儿来的,而是另外一个五十岁的男子。 那男子同样的矮瘦,一双细长的眼睛和鹰钩鼻,看起来特像一只鹰,眼神扫过来的时候,让你浑身都不自在。 尤其是他穿的一身黑色装束,头上还包裹着厚厚的黑布,看起来像从棺材里走出来的一样。 妇人很平静的站在营帐门口,不哭不闹,不说不笑,像是个木头人一般。只是那血红的眼睛,一看就是愤怒到了极点。 高连长同她说话,她也不理,身旁的男人拍拍妇人的肩膀,说再等一下! 当时,在山洞抬石头的群众都躲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指指点点,影响极为不好! &大姐,大哥,你们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和我说,我来给你们做主!”高连长在前周旋着,他的传令兵已经跑出营帐,估计是去寨子里找头头,过来缓和矛盾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同是黑衣装束的小伙子用几根木头和藤蔓搭起的担架,抬来了一个人。等我仔细看去,那人已经不能称为人了。 人已经死了,尸体该是在水中泡过,涨的像个皮球,扎一针估计都能窜上天。 只是,她身上怎么都是黑紫的痕迹,密密麻麻和西瓜纹似的,看着让人发麻。 妇人看了那具尸体一眼,淡淡的对高连长说,&我的菁菁死了,我要让他的情夫给她陪葬!” 菁菁? 那不是她的女儿吗?前几天还和陈规划在山洞里你侬我侬的,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高连长忙低头看去,我也上前看了看尸身。 脸已经看不出是谁了,脸蛋上的肉像是一团棉絮,碰一下估计能蹭一手洗都洗不掉。 浑身肿胀还怎么能看出当初那个纤细的模样?南疆的天气炎热,靠近了就能闻见尸体腐烂的臭味,不一会儿就有苍蝇和不知名的小虫子围了上来。 只有她腕上勒在肉里的一串银镯子证明了她的身份,那串镯子我印象极深。 这里的女人虽然佩戴银饰,但都是一个粗粗的银镯子,做的也不精细。 只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