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白熟悉的身影,他那吊儿郎当抱着胳膊靠在门上不看我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他也是这样闯入我的生活,告诉我,他是我的守护神。 可是,我的守护神,却差点儿要离我而去。 好多次我自己偷偷躲在被窝里委屈的哭,就是因为他,他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不过,他这次来干什么? 是我有危险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吗? 我吸吸鼻子,再也不顾什么颜面,扑进大白的怀里大声哭泣。 这条死蛇,难道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出门有多危险吗?不知道师父不在我自己处理事情有多害怕吗?我以前仗着他保护我,我才敢张牙舞爪。哪像现在如此畏首畏尾,活得窝囊! 我特意把大白抱得很紧,要不然他挣开我得多尴尬啊。 大白的身子绷的僵直,我哭得时候也不知道是我颤的还是他抖得厉害,总之不太对劲儿。 过了好长时间,我哭得嗓子有些干。再嚎下去估计嗓子得破,眼泪早就没了。这大白,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我一抽一抽的,实在是累! &哭够了?”听着大白的声音有些嘶哑和鼻音,他一定是和我一样动容。 我就不信了,他守护我这么长时间,难道只因为我是胡玉郎和他老堂主的女儿?他守了我十年,我俩一点儿交情都没有? &嗯!”我用他的白布衫蹭了蹭脸,还是他的衣服料子好,一点儿都不糙。 正要用他前襟擤个鼻涕,额头却被他的大手掌推了出去。&哭够了就给我出去,别给我搞事情!”他使劲推着,我使劲儿往前凑。 &不要!”我死死拽着他的腰带,说什么都不放开。而大白虽然是嫌弃的表情,但也能看到他嘴角的笑。 最后,他放手了,我也没再往前一步。只是彼此都笑了笑,说好了,一笑泯恩仇! &大白,其实我不是嫌弃自己的身世,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我先给他个台阶下,算是我走出和解的第一步,谁让我小我理亏呢。 &别白话了!我是不能理解你这白眼狼的想法。你娘当年是扛了多大的压力与你爹在一起,还有了你这个小孽障。你还说那样的话!” 哼,他怎么可能理解我?他脑子那般直,一点儿弯弯都不带有的!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我是人,或者说我一直认为我是人!结果你告诉我,我爹是条狐狸,还是个九条尾巴的,我能接受吗?” &怎么不能?你爹是九尾狐你就烧高香吧!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世!” 他真的是不开窍,我们两个的讨论好像不在一个层面上。我跺着脚,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事儿。可这事儿要是不说明白了,早晚都是我俩的心结。 &这么讲,大白,你听好了!如果我告诉你,你娘是条蛇,你爹却是长着六条腿的猪,你能接受吗?” 我是很认真、费了半天的脑筋才想出如此形象的比喻,哪料大白听完原地暴起,差点儿把我顺窗户扔出去。 要不是看在窗外树杈上蹲着的大林子,他停顿了下,我估计我就出去了! 大林子和大白对视那一眼,大林子和让闪电击中似的,毛都立了起来,四肢一打岔从树上就滑了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