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招,果然是精妙。 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就是,他埋得费劲,我包的手酸。 这要是放在常年做农活的人手中,肯定毫不费力。 师父要破了这地方的阴气,外面竖的那块牌子肯定也是起这个作用的。 我突然想起来,师父那屋子的柜子是用杉木打的。那还是我小的时候,生产队分地主家的东西。 师父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柜子。说那是杉木,上好的阳木。 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阴木阳木,现在想来竟是这个用处。 看来,这举一反三的本领,我还得好好练习。 书上不是什么都有,师父也不能把所有知识都交给我,只有自己去悟。 等豆子埋完了,我和师父浑身是泥的从草丛里爬了出来。 这就耗费了我俩大半天的功夫,车上还有好几颗向日葵,瓜子都熟了,沉甸甸的挂在上面。 想必,这几棵也是要种在这里的。 我看师父泛白的鬓角,心中不忍。麻利的爬上车,把向日葵拽下来,按照师父说的方位种好。 我们人事已尽,剩下的就只能听天命了。 我们把车拉回家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拖拉机。这可是个稀罕物件,也不知道是哪个生产队的。等我们走近一瞧,上面捆了大半车的还魂草。 见我们回来,孟姐姐从屋里把刑侦队的队长带了出来。 &道长,您好!我是县里刑侦队队长,我叫海辰,您叫我大海就成。”他和师父握着手,师父还不习惯这样的礼仪方式,口里还不断重复着&海队长辛苦了!” 海队长谦恭的引着师父来到车前,我想一定是海爷爷和他说了什么,之前见他的时候,他没持有怀疑的态度。 海队长指着车上的草药,愧疚的说从临县和其他城市的医院、药店还有药厂都调了,但是还不够一车,看看这些够不够。 不够的话,他再去远一点的城市想想办法。 当时师父说的一车就是我家的驴车一车,哪想到会是大半个拖拉机的斗子。 这还魂草可够多了,湿的干的,要什么样有什么样。 师父和孟姐姐都觉得,我们上战场的枪支弹药本就奇缺,没想到政府这么大方,直接就支援了一车重机枪。 师父嘱咐海队长明日清晨带着几个小伙子过来,一定要身体结实,八字重一些的。 又把一个小册子递给了他,告诉他要严格按照这个称骨的算法,把来的人的骨重称出来。 选重的过来,少则四五个,多则十几个。只要不是九个人,就可以。 海队长尴尬的拿起小册子,讪讪上了车。我心中忍着笑,恐怕再也没有哪个任务,上战场还得称骨重了。我真的好奇,海队长怎么和刑侦队的人解释。 等海队长走了,我们开始处理这里还魂草。 师父从生产队的库房里,偷出,不对,是拿出来一张渔网。 这渔网也不知道多少年,我们这都多少年不去江里捕鱼了,渔网上一层厚厚的灰。 我和孟姐姐合力把家中的大锅抠了出来,就在院子里面架起来,底下用杉木板子燃火。可惜这个柜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