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看也不看一脸着急的沈流萤,他只是目视前方,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不会救翠县任何人,她们生也好死也罢,与他无关。 沈流萤定定看着无动于衷的长情,看着他冷得好似冰霜一般的眼眸,这一瞬间,沈流萤竟觉她从来就不曾认识过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已经成为了她相公的人。 长情在这时忽然抱住沈流萤,抱着她如箭一般从屋顶上一跃而下,与此同时,那已经全部聚到院子上空的红色珠子竟像流光一般涌进女相屋里,涌进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雕花玉坠子里! 整间屋子顿时迸发出耀眼的红光,耀眼得令沈流萤有些睁不开眼,下一瞬,只见她推开长情,作势就往屋子的方向跑。 长情却是在这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同时以手为刀,劈在了她颈后。 沈流萤顿觉一阵突来的晕眩,不可置信地看了长情一眼后昏在了他的怀里。 长情将沈流萤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深深一吻后将她横抱在怀里,这才抬起脚步,朝屋子方向走去。 只见长情用脚将门踢开,抱着沈流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这屋子里处处都留下了欢爱过的痕迹,此时此刻,女相与修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忘情的欢爱之中,皆没有发现堂而皇之闯进来的长情。 抑或说,无动于衷于他的闯入。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只有索取不尽的**。 不,准确来说,是女相眼中此刻只有修竹,只听她还在笑着道着宠溺的话:“小妖精,胃口真是愈来愈大了,真是怎么都满足不了了嗯?” 修竹享受不已,却又如何都满足不了,娇羞的表情,娇羞的话,“唔——这都是因为大人太美味了,大人啊大人,今夜之后,修竹就再也享受不到大人的美味了……修竹该如何是好?” “好,满足你,满足你。”本当是高高在上的女相大人,此时此刻竟成了一个只知求欢索爱的听话奴隶,此时此刻的她,似乎就只为满足修竹而存在。 而修竹尽情地享受着这份欢愉,对抱着沈流萤面对着床榻方向而坐的长情视而不见。 挂在女相脖子上的雕花玉坠,此刻腥红无比,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上好血玉,一丝杂质都没有,美得无可挑剔。 而此时此刻,这块雕花玉坠已然开始嵌进了女相的身体里!而她,却是一丝一毫的察觉都没有! 或者应当说是她此时除了欢爱的感觉,其他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除了她身下的人,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就在那块雕花玉坠终于连最后的边角都钳进了女相胸膛的一瞬,只见女相突然仰起头大喊一声,就像是突然被人在胸膛上狠狠捅了一刀似的。 女相此时似是回过了神,睁大了双眼看着正对她抿唇娇羞笑着的修竹,修竹抬起手,抚上女相因颤抖而变得扭曲的脸,依旧是笑得娇羞道:“花已养成,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修竹的话音才落,只见女相那丰满婀娜的身子竟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干瘪下去!就像是一具被抽干了水分的尸体! 再见这具干瘪的尸体忽然碎化成齑粉,连带这骨头一起,化成了齑粉! 可这些齑粉却没有撒在修竹湿黏的身上,而是被那块血红的雕花玉石给尽数吸收了! 眨眼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眨眼后便是连化成的齑粉都没有留下! 人已经消失,那块雕花玉石却还在,甚至比融进女相身体之前还要腥红!就像是一朵开得热烈的腥红芍药花! 修竹抬起手,将这快雕花玉石抓进自己手里来,而后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舔,满足得竟是呻吟出声:“嗯——真是太美味了……” 长情依旧抱着沈流萤坐着不动,面无表情,在他的眼里,好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什么都没有见到似的。 他就这么坐着而已,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床榻上的男子而已。 且见那男子每舔一下那块雕花玉石,里边的赤红之色就淡去一些,他明明迫不及待,偏偏慢慢舔慢慢品,不知舔了多久,那雕花玉石里的赤红之色才完全被舔尽,只留下一个透明空壳。 这时,男子才缓缓坐起身,却没有要穿衣裳的打算,就这么赤身**面对着一直呆着不走的长情,浅笑道:“阁下到这儿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莫非就只想要看着修竹与女相大人欢爱而已么?” 长情不语,依旧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