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胡叫。” “……”看着长情那一脸呆萌样,沈流萤忽然觉得很无力,面对一个呆萌傻货,真的是有利也说不清…… 她什么时候招惹上这货的,她怎么就不知道!? “……”沈斯年也有些懵了,但反应过来时第一个想到的事情便是沈流萤的清白,遂他的面色更低沉了,语气也是低低沉沉,“舍妹与阁下素不相识,还请阁下放尊重些!” 长情没有反应,只是定定看着沈斯年而已。 看着长情那没有情感的眼睛,沈斯年以为他许是动怒了,谁知长情默了默后竟然不紧不慢道:“哦,那往后就相识了。” “……”沈斯年再次怔住,这人……该不是傻子吧? 秋容将头垂得更低,更努力地憋着笑。 “大哥。”沈流萤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沈斯年身边,正要与他说什么时却又听得长情对她道,“我说过今儿来看萤儿的,我来看萤儿了。” 沈流萤忍无可忍,忽地转过头就瞪着长情,低声喝道:“你先给我闭嘴!” 长情竟真的乖乖闭嘴,不再说话。 趁着这个撵是撵不走的长情不打岔的空档,只听沈流萤继续朝白华客气道:“白公子,流萤之所以会到贵府救老夫人,的确是流萤有所求,但也如白公子所言,流萤所求并非身外物,流萤所求只是沈家安好,所以——” “流萤想要白家日后断了与覃家的生意往来,覃家日后休得找沈家丁点麻烦,流萤相信白家做得到这一点。”沈流萤一字一句道得稳静从容,面对堂堂白家家主,她没有丝毫羞怯,更没有丝毫的卑微,只有生意人做交易间的平等与自信,“流萤相信白家不会言而无信。” 覃家因着仰仗白家才有了如今生意场上的地位,才得以在京城立足,若失去白家这个依靠,覃家将什么都不是! 白家能将覃家捧上云端,自也能将他摔下泥潭,并且是轻而易举。 她之所以会强行动用她的能力来救白家老夫人,就是冲着这一点。 没了白家,小小覃家还能做什么? 她沈流萤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别以为她是个软柿子,更别以为她会饶过他们! 白华注视着沈流萤,忽尔笑了,道:“在下自是不会食言。” “那流萤便在此谢过白公子了。”沈流萤说着,朝白华福了福身,“流萤有些不便,需先行回屋,还请白公子见谅。” “沈姑娘既是身有不便,在下又怎好再要姑娘作陪,姑娘回屋便是。” 沈流萤对白华微微一笑,而后转过身来沉着脸对长情道:“跟我走。” 谁知长情不走,只是定定看着白华。 沈流萤眉心一拧,抬手就抓上长情的手腕,硬是将他扯走了,只留下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 沈斯年看着沈流萤这般荒唐的举动,眉心拧得紧紧的,现下却又什么都不便去做去说,只能很是尴尬不安地对白华道:“让白家主笑话了,舍妹顽劣,舍妹方才的话还请白家主莫当真,还有方才的事……” 小妹那孩子,竟是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这岂不是在白家谈条件?他们不过是小小人家…… 白华浅笑,看着沈流萤离开的方向,温和道:“在下瞧着沈姑娘倒是与旁个姑娘不同,答应了沈姑娘的事情,在下又怎能食言?” 能得那个人在意的女子,倒是与寻常姑娘不同。 “方才那位公子可是贵府的客人?”白华和笑着问。 “不,沈某从未见过那位公子,只听府上人说他昨日也来过。”沈斯年眉心紧拧,将惆怅全都写在了脸上。 白华在沈府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坐上马车后才听得从方才起便一直欲言又止的白清管事道:“家主,方才那位公子……沈家人似乎并不知道他是谁。” 否则那沈家小姐与公子怎敢那般态度对他。 “放眼整个京城,莫说识得他的人,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