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双手用力把人半拖半抱稳住,急忙左右查看。 宜归崖不大,宽不过一两丈,长不过七八丈,只在东南角长着一棵松树。松树不高但有一人多粗,盘旋着向西北扭曲。 魏无牙看见这边情形不对,走过来查看:“娘娘怎么了” “下崖回避”齐越立刻命令。 “可……”魏无牙犹豫,就把陛下一个人放在崖顶,万一有人要害陛下。 沈欣茹明显憋狠了,这会儿疼的浑身微微颤抖,齐越冷脸:“魏爱卿听不懂朕的御令?” 沈欣茹冷汗一层层出,腹痛、腿痛、脚痛、胳膊疼、双手痛,全身上下痛的连成一片,分不清哪里痛。 魏无牙查探沈欣茹神色,大约猜出是水火问题,可他是禁军统领皇上安危才是首位。转念再想下边封山,宜归崖没别人,只有贵妃娘娘想来不会有危险。 很快七八个禁军迅速下崖,齐越把沈欣茹扶到松树后:“没事了阿茹。”拍拍怀里人,齐越退到不远处背手看佛光,如果真有神佛,请保佑他和阿茹恩爱一生。 松树扭曲着太矮只能遮挡下半身,可沈欣茹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解裤带。然后她发现因为太过疲累疼痛,她手指麻木颤抖根本不好用,最糟糕不知什么时候,腰带变成死结她解不开。 膀胱疼的要炸,仿佛谁用匕首在里边一刀刀划。 “齐越” 齐越疑惑回头他好像听到谁叫他名字? “陛下,臣妾腰结结死了。”沈欣茹连嘴唇都褪去颜色。 齐越急忙过来,他知道沈欣茹一定极其痛苦,也不管腰结到底怎样,直接抽出匕首割断:“好了” 松树后响起淅淅沥沥水声,齐越再往旁边挪挪,阿茹脸皮薄爱害羞,他不想她待会难堪。 太阳明晃晃在天上照,树叶沙沙沙响,风凉飕飕过来过去在身下晃。沈欣茹想哭,她为什么要在光天化日下如厕?为什么要让齐越听到,为什么要让禁军知道她在崖顶做什么! 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伤心不是一点点,沈欣茹想起过往三年,齐越带给她的种种灾难,可怕的招幸,骄奢跋扈当然名声。他这样折腾她,却把她领到宜归崖。 他到底想要她怎么样?难道欺负的还不够,还要换个法子玩弄她? 泪水终于盛不住落下来,然后几年的委屈决堤般涌出来,沈欣茹抱着膝盖哭的抽噎。 “阿茹你怎么了?”听到树后抽噎声,齐越第一时间赶到。 沈欣茹抬起泪水斑驳的脸:“陛下臣妾月事来了。” 齐越往地上一看,果然有新鲜血迹。 没怀上?齐越有一瞬失望,可眼前沈欣茹更让他心疼:脸色白一块红一块,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泪水黏湿,贴在额头脸上脖颈。 阿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他也从没见过她哭,她肯定难过极了。把黏在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齐越温声安慰:“没事,没事了” 齐越想把沈欣茹扶起来,沈欣茹哭的更厉害:“臣妾这样怎么站起来?” 齐越抿嘴思索,就算他富有天下,现在也变不来月事带。 沈欣茹抱着膝盖哭,她想回家,她想秀珠想父亲。 ‘刺啦’一声齐越用割断自己半截袖子:“用这个” 沈欣茹抬起头看了一眼,哭:“没有带子怎么用?” 齐越拉起衣襟‘刺啦’割下两条:“还要不?” 沈欣茹接过来,哭:“一只袖子太薄了”也许是这次晚了的缘故,月事来势汹汹量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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