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小指头还纤细,哪能遮盖的全,顾西臣依旧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似被人打翻了甜蜜罐在心间,沙哑着声音道:“娇娇是在害羞么?” 曲玲珑快速的替他擦着道:“谁人被你这般看着也会不自在……啊!你做什么!”她不妨被他握着腰竟一把举了起来,凑过那样一张尚还黑着俊面就亲了上来,曲玲珑皱眉又忙着推他躲避,如此闹腾的有一刻钟才收拾停当。 曲堂礼在外头听着动静这才进来笑道:“行了,你们就莫要在此添乱了,玲珑你快些带着姑爷到外头坐着,饭食一会儿便好!” 曲玲珑还想帮忙却被他推着出去了,只好作罢。顾西臣哪里做过什么饭,生过什么火,方才不过是为了讨曲玲珑欢心,此刻被赶出来正合他心意,只缠在她身旁。 没了他们在厨房闹腾,曲堂礼很快便做了几个家常菜,端到堂屋里。 原本以为那人会嫌弃这寻常人家的饭食,不曾想竟大口用的很是香,自个儿用着还不忘往曲玲珑碗里夹菜,曲堂礼看的更是满意,一个劲的给他加饭,他这时倒是极有礼数,来者不拒还连连道谢。 分明就是装好样子出来给曲堂礼看的。 曲玲珑懒得管他,用过了饭食又陪着曲堂礼说了好一会子话,困的眼眸都快睁不开了还不想去睡,被顾西臣不由分说的揽着腰抱到了她还未嫁与他时,一直居住的阁楼上。 曲堂礼并没有因曲玲珑出嫁就荒弃了她的房间,每日都有打扫,因此上头还一如她离家时一般。 顾西臣将她放到床榻上,见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还伸着润白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前襟不想去床上,迷迷糊糊道:“我……我想先沐浴……” 近来秋老虎正盛,她赶了那么久的路,晚间还中了暑热,身上定不爽利,顾西臣握过她攥着他前襟的小手放至唇边亲了亲,满是无限的爱怜:“爷帮娇娇备水,娇娇且先睡会子,待稍后好了爷来唤娇娇好不好?” 连续四日不分昼夜的赶路,离了曲堂礼便再没了精神,曲玲珑此时方觉全身似散架了一般,困倦到了极致,闻言便微微点头,小手还在他大掌里便睡了过去。 顾西臣看的当真是整副心肠都化成了一滩水,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在在她腹部搭了个薄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下了阁楼,往那厨房去了。 他尚还不会生火,为保持良好的形象不想去找曲堂礼帮忙,便唤了疾风出来。 疾风木着一张脸望着那冷冰冰的灶台道:“爷,您让我去杀人吧。” 顾西臣一听差点气的仰倒,一脚踹过去:“滚!滚!滚!爷要你何用?” 见谁也指望不上只得自个儿摸索着生,如此弄了大半个时辰终是生了个小火苗出来,小心护着将这火苗渐渐加大,倒终于烧的亮堂起来。 一时跟请了个大功似的无比自豪,又忙着添水,待烧好自个儿已是满脸的汗,满身的灰了。 怕自己满身的汗腥味熏到了那人儿,顾西臣又去了院中水井旁脱去了衣服,只着亵裤,光着膀子提过那刚自深井里提上来的木桶,兜头便浇了下去。 清凉凉的井水灌下来,一时只觉酣畅淋漓恍。 冲洗完也不肖擦,甩了甩满身的水滴,这便又回到了厨房将热水用木桶盛好,一手提着一桶上了阁楼,倒入早就放好的大浴桶中。 待调的水温至那微烫,这才转身掀开湘绣双凤挂帘进了内室。 里头的人儿睡的正熟,还自他走时一般侧身躺着,云缎般的乌发铺陈在软枕上,白润的小手很是乖巧的放在娇颜旁,许是有些热,原本润白如玉的颊上是嫣红色的。 顾西臣看的满心怜爱,上前坐到床沿上,伸手轻轻的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脱去了她尚穿着在侯府里的粗布衫。 她应当是困极了,他脱的她只剩下了那石榴红的缠枝肚兜她还未醒。 顾西臣望着怀中那活色生香的身子,只觉体内血脉喷张的都快炸开了来。他许久未曾沾过她,渴望的厉害。前头二人拉锯战没能成事,此刻喉头阵阵发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