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赌资,但却不代表只是本身的价值。 在赌桌上,一片金叶子代表十金,十片就是一百金,一百金差不多就是一千两银子,仅仅是一桌,就是近万两银子,而寻常一个三口之家一家的花费就是十两银子而已。 果然不愧是一群富贵子弟!! 正想着,裴行越捏起她的下巴,他那张唇红齿白的温润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什么呢?” 缇宁哈哈笑了两声:“妾身是想万一红队输了怎么办?” “怎么会输?”裴行越不解地说,“阿宁梦知未来,这点小事难不成还能难到阿宁?” “殿下说笑了,妾身的梦也是偶然得知,这种事寄托在妾身身上,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缇宁刚说完就僵住了。 因为裴行越他换了个姿势,他坐在了另一张软塌上,还顺道伸手将她扯了过来。 缇宁不得已坐在他的大腿上,灼热的男性气息传来,她脸顿时红了下,即使缇宁心里再无所谓,这还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心里非常不适应,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个极度危险分子。 她动了动大腿,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裴行越眸子渐渐深了起来,第六感感觉不太妙,缇宁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裴行越又笑了两声,收紧了禁锢在缇宁腰间的手,缇宁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裴行越往她的腰间摸了摸,缇宁登时耳朵红起来了,像是红色玛瑙一般。 没摸到香囊一类的东西,裴行越无奈,他将头放在缇宁肩膀上:“阿宁别怕,今天即使是输了,我也不会让你赔我银子的。” 缇宁闻言眼睛一亮,眼珠子飘向马场上,心里默默祈祷,红队快输! 最好输的裴行越裤衩都没有,哼! 宋力实坐在几米之外的软榻上,唇微张开,身边美人素白的手指递来一颗剥皮的葡萄,他余光不由自主地朝着缇宁方向望了眼。 缇宁今日立志泯然众人矣,她刻意穿了一件不起眼的鹅黄色裙子,从款式到纹路再到发髻都毫无过人之处,甚至还刻意朝着不好看的样子弄了弄。 可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披着麻袋,那也是风情万种,更何况是缇宁这种眉眼绝色艳丽但又带着纯情的长相了。 宋力实喉结动了动,而后飞快挪开了目光。 裴行越就这这个姿势,嗅了嗅从缇宁身上传来的暖香,余光朝着宋力实看了眼。 半个时辰后,第一场蹴鞠结束,胜利的是绿队,缇宁心里一喜,扭头看向裴行越的目光却很是失落:“红队输了呢。” 裴行越眼里一丝波动也没有,他唔了一声,又问:“这一局压什么?” “蓝队?” 裴行越压了蓝队,蓝队又输了! 然后缇宁又说了绿队,红队,红队,蓝队,他们都输了! 缇宁心里计算了一下,裴行越今天都输了快一万两银子了,缇宁心里乐开花了。 裴行越把缇宁的下巴扭了过来:“阿宁开心了吗?” 缇宁神色难过:“爷都输了一万两银子了,妾身怎么能开心的起来?” “一万两银子够我买两个瘦马了,本来阿宁可以多两个姐妹陪伴,如今没了,阿宁可以独占我了,怎么会不开心?”裴行越垂下眼睫,附在缇宁耳边说。 缇宁眼底隐藏的笑意这下子消失了。 裴行越满意地翘了下唇:“开心吗?” 缇宁细白的牙齿随着唇动露了出来:“妾身开心极了。” 他闻言靠着缇宁的肩头轻轻地笑出声来。 缇宁偷偷磨了磨牙,而这时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