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陆灵接了一句,她突然回过神,正经看向身边的男人,“不,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很久没说话了,我问了你一个问题,你似乎也没有听到。”很显然,他的声音和语气都变得冷漠起来。 “抱歉。”陆灵笑了一下,“我只是在想他给了我一个东西,但那东西不见了。太奇怪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有什么好想的?” 陆灵反问:“你莫名其妙丢了一个东西,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告诉我来龙去脉。”尼古拉斯板着脸说。 陆灵于是把这件事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确定你放在了那个抽屉里?而不是其他的?” “当然。” “非常确定?” “其他抽屉我都看过,没有。应该没有。”陆灵忽然有些底气不足。她的确检查过其他的抽屉,但只检查过一遍。 他笑了起来,“回去再检查一次。” “我检查了。” “babe,你得承认,你有时候有些笨手笨脚的,连萝拉都知道。” “萝拉?” “她有一次看到你在比赛里面转不上水瓶的瓶盖。” “那是因为我在看场上的情况!!” “好的,我会告诉萝拉。” “你依旧在心里嘲笑我!” “我没有。” “让我打你屁股,我才相信。” “说到这个,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了……” **** 陆灵开了门,又开了灯。 她把小行李箱往前推了推,关上了门。她原本有些累,但她盯着门口的抽屉没有动。 她不相信是她此前放错了抽屉,且不说她检查过一次,她还问过管家,管家如果在其他抽屉里看到了,肯定会告诉她。两个人都没看见的话,只能证明那个信封就是神秘消失了。 她拿起行李箱准备去楼上,走了两步,还是放下了行李箱折回了柜子前。 她决定把所有抽屉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那个放信的抽屉里依旧没有那个信封,接着,是其他的。她迟疑地拉开了放信的抽屉下面的抽屉……如果说她放错了,那最有可能的应该是这个。她拉开以后发现真的没有时,她感到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古怪极了。她还是准备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查一遍,但她再往外拉时,出现了问题。 抽屉卡住了。 她使劲拉了拉,还是卡着的状态。里面有东西。 她于是半蹲了下来,往抽屉缝隙里望去,灯光并不能照亮里面,但她看到了那个派特给她的信封。 就在抽屉最里面,已经成折叠状态,卡住抽屉的想必就是里面的钥匙。 陆灵伸出手使劲把信封拿了出来。 她隔着信封摸了摸里面的东西,除了钥匙,似乎还有张卡片。 她走到客厅,把信封放到了桌子上。她看着信封,不知道应该打开,还是就当它是真的消失了。 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尼克问她到家没有。她快速回了信息: 【我刚到家。】 他的电话在半分钟之后过来,她依旧盯着信封,电话里,他问:“你找到那个信封了,是吗?” “是的。” “就像我说的?”他的语气透着嘲讽。 陆灵舔了舔嘴唇,“比那要复杂一些。它卡在了两个抽屉之间,我现在的确不确定我当初是否放对了抽屉,但我第一次没找到也不奇怪。” “你第一次没找到,或许是因为你根本没那么想找到。现在找到了,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陆灵想着尼古拉斯的话,像他说的那样吗?她其实不想找到它,可是她又在害怕什么呢? 她用脑袋和肩膀夹住耳机,然后拿起了信封。她没有去拿裁信刀,用手撕开了信封口。 她的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她把东西倒了出来。有把钥匙,但不是她家的。还有张卡片。 她没有去拿钥匙,拿起了卡片。 上面是派特的字: 亲爱的缇娜, 生日快乐!三十岁,对你来说,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很想陪你度过这个生日,但很遗憾,我不能。 或许你已经忘了那晚的星光,但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总叫你船长,现在,你真的是船长了。 希望你喜欢这个礼物,如果不喜欢,也让我知道。 你的派特。 陆灵把卡片翻了个面,那是一艘漂亮的船,主色是白色,蓝色作为点缀色彩,船的侧面已经用喷漆喷上了她的名字:tina。右下角标注了船停靠的地址。竟然是在巴努斯,马尔贝拉。 训练场上他总撇着嘴说“aye aye captain”,私下里还会打趣地叫她船长,又好像,他知道她做过一个要远航的梦,在他离开西伦敦的时候…… “所以,是什么?”西班牙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陆灵放下卡片,拿到了手机,摇着头,仿佛听电话的人可以看到她的动作,“他说的对,不重要了。而且,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这个。” “是什么?” “他送了我一艘叫缇娜的船。” **** 国际比赛周期间,qpr的大部分主力都前往国家队征战。而在哈灵顿基地,陆灵、提姆和整个教练组也没有闲着。 他们花了一周的时间,没日没夜地研究本赛季的巴萨,看了超过二十场比赛。在球队分析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