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也不想去想,华容舟直接让茶二把猫儿抱给顾罹尘:“侯爷这只猫应该胆子小,上了墙头自己不敢下来。” 猫儿在顾罹尘手中可就没有那么安分了,那小爪子直扑腾,很快又在顾罹尘手上留下一道痕迹。 猫的抓痕很是新鲜,还往外微微沁着血。 华容舟:她说错了,这猫胆子不小,也就它敢挠鼎鼎大名的镇远侯…… 不在意手上的伤,顾罹尘熟练地捏住了猫儿的后脖颈,像被打了三寸一样,白猫瞬间不折腾了,乖乖的软在顾罹尘手中,只是那双蓝眼睛一个劲儿地看向华容舟。 这回在华容舟的府上中,顾罹尘多少还算是外男,不方便见面的。 顾罹尘看华容舟总是不正眼瞧他,一时觉得华容舟应该是拘谨的:“今日多谢容舟将它从墙上抱下来。” “侯爷言重了……”华容舟浅笑,并不愿多说一句。 顾罹尘看在眼中,便领着猫就回去了。 …… 哪怕是下着雨,京郊大营也不停止操练。 林夙累的气喘吁吁,今日马场湿滑,马儿跑在草地上不那么容易受控制。 可偏生今日赶巧大将军今日又来了他们骑兵营;一队人都战战兢兢,一丝不苟,好在这次林夙没有再被挑出毛病来,上次那几十板子林夙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 晌午时候到了,骑兵营又是哀嚎遍野,军营之中都散了去,但是大将军今日又来骑兵营的消息算是穿了个遍。 也不知他们骑兵营是犯了什么冲,京郊大营那么多支队伍,偏生他们时常在镇远大将军眼皮子底下操练。 取了午食落座,在场的将士无一不是狼吞虎咽,这热腾腾的饭菜虽说摆盘不那么精细,但胜在量大,可果腹。 但是林夙这月中旬放假刚刚回了一趟尚书府,他娘亲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一个劲儿的对着他垂眼泪,说什么军中肯定吃不着好的。 他拐弯抹角的问他娘亲上京城中可又出了什么新鲜的事儿,问这个事情主要目的是问华容舟的消息。 这上京城中除了华容舟也没什么人,经常有流言蜚语传出了。 好巧不巧,他娘亲和他说太子府上刚刚举办了一场宴会,把华容舟也请过去了;原本他娘亲也以为华容舟这名声在上京城中也是烂透了,但是最后出人意料,替华容舟出头的居然是从边关刚刚回来的镇远侯。 狼吞虎咽的林夙手上的瓷勺当即落了地,噼里啪啦发出声响,落眼看去碎成好几片儿。 林夙一口浓汤也喝不下去,食不知味:“娘你刚刚说的是谁替华容舟解了围?” 尚书夫人剜了林夙一眼,连忙让下人又给上了一根新的瓷勺:“瞧你就是在边关给待成莽汉子了,那么慌乱做什么?娘说的是镇远侯,刚刚回来没几个月的镇远大将军。” 耳边嘈杂不堪,碗筷交叠发出的声响林夙早就习惯了。 只是他累虽累,但依旧食不知味;现在回想起还有些愤恨,凭什么华容舟都落得这般田地了,还有人对她好。 林夙在心间嗤笑一声,还在想着华容舟的事:上京之中贤良女子那么多,将军偏偏解了华容舟的围,莫不是对华容舟有什么心思? 但林夙转眼一想,就华容舟那样的姑娘谁能瞧得上。 又是放心了下来。 同座的络腮胡子伸手大力抹了一下脸上的水,今天一上午小雨淅淅沥沥的,着实烦人:“我说将军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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