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本是随口一提,谁知班第闻言后面色诡异。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容温小心翼翼的问,毕竟是非议长辈,还是这种事。 班第略显尴尬,“嗯,福晋的阿玛,咳……草原上顶有名的浪荡之辈。” “一人图快活,结果全报应在了子孙身上。”容温说着,面色忽变,脑袋越发埋进班第劾,闷闷道,“我好像没正经做过什么坏事,你也没有。” 可是,他们也不会有孩子。 容温不见得多喜欢孩子,但不能生与不生,是两码事。 “别多想。”班第担心容温长此以往下去,会有心结,想方设法开解,“你生来康健,大夫也没说你彻底坏了身子,可能就是艰难些。大不了,以后我们都勤快一些。” “什么?”容温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孩子和勤快有什么关系。 班第见她澄澈如镜的双瞳尽盛懵懂,忍不住伸手在她眼角碰了碰。她可能不懂,男人多半带有劣根性,这般极致的纯粹,最易刺激|欲|念。 “我说……”班第嗓音低沉,又不似一般的暗哑,莫名添了几分让人脸红心跳的邪气,“这样。” 男人火热的唇,带着状若兽类的掠夺气息,凶猛朝容温涌去。 不仅是唇,还有手。 不管班第在外如何,在这种事上,对容温素来是和煦的。 如今他冷不丁展露出如此富有侵略性的一面,容温先是被唬得一愣,他让张口就张口,他让伸手就伸手,反正任由他摆布。 直到被仰面扑倒在榻上,帐篷穹顶的日光毫不留情打在容温脸上,容温觉得晃眼,这才隐隐醒过神。 然后,局势变幻。 “你真是,什么乘人之危都敢乘!”容温气得言语颠倒,一巴掌拍在自己胸前黑脑袋上,“快起开,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就他这伤,军医都说了需要卧床休养,偏偏他自负强干,总是不听。如今还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再扯崩一次伤口,那是绝对会加重伤情的,简直是不要命了! 班第心里“啧”了一声,不曾想容温这么快就回过神了。 不情不愿的抬起头,翻身下来。那双大手‘临走’前,还不自觉的揉了揉掌中软乎乎的小桃子,很是不舍的模样。 容温被胸前的异样臊得脸蛋儿通红,原本只有五分气性,如今足足变成了十分。 绷着脸从榻上爬起来,飞快把衣裳套好,视线扫过班第背上,见纱布里并未透出血迹,这才微微放心。 容温重重拧了班第胳膊一把,气呼呼撂下一句,“等着,我去拿个东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飞也似的出了帐篷。 班第听闻容温不是被自己气跑了出去,而是去取东西‘收拾’自己,根本没当回事。 甚至还隐隐有些好奇与期待。 随口拱火,“嗯,等你。” 不像是等着被罚,反倒是像在等惊喜找上门。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容温抱着一个精致的描红漆匣子冲了回来。 班第眉梢一扬,兴致盎然的往那匣子里瞥了好几眼。 “想知道装的是什么?” 容温走近他,一反方才出去时怒发冲冠,笑容端庄又神秘,“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 班第配合的递出右手。 “两只都给我。” 班第配合的伸出双手。 容温满意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两指宽的丝带,慢悠悠把班第双腕缚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班第见状依然不慌,半点都不带挣扎的,甚至愈发好奇容温匣子里卖的什么药。 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