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时好奇:“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怕我同时提出这事情作罢?”袁训也眯起眼:“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柳至笑容加深:“你笨了不是?” 袁训微叹:“我大约猜到,这事情难办。不过呢,你也未必赢。”抬手,和柳至又是一击,随后第三击。 清脆的掌声里,柳至兴奋上来。他把袁训的手紧紧握住不肯松,生怕袁训反悔似的摇上几摇,热烈地道:“小袁,别忘记!” “嗯。”袁训故作阴沉,有点儿后悔药上来那味道。 柳至看在眼里,知道他大约猜出来自己心思,哈地一笑,他跳下了树。下得太匆忙,在树下仰面招手笑:“把我的酒扔下来。” 袁训提起来:“这我带来的。”把余下几瓶往下一推。 “带来就是我的。”柳至一个不少的接住,怕袁训追着自己似的,上马就走。 在他背后,月光缓缓移动在袁训面上,袁训刚才还若有所思的面容上,忽然了然的一笑。 …… 野湖往街道去的路口,柳垣带笑看着柳至过来:“你每每跟忠毅侯见面,自从我知道,我不跟着我不放心。” 柳至数数怀里的酒,大方的分一半出来:“你的。”再嗔怪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咱们家里还是担心,昨天我去袁家学里看咱们的人功课,我进门,张大学士出门,他也是看他的子弟。叫住我到一旁问,你和小袁怎么还不好。” 柳至好笑:“这是个眼尖的,你怎么回答?” “我说好着呢,这不是两家子弟一起念书。大学士说哄鬼去吧,你们两家要是好,怎么请不去阮小二,反而要往袁家门里蹭。”柳垣缩缩脑袋:“老奸巨滑,这话一点儿不假。” 柳至嘿嘿:“你下次就直接回他,小二跟小袁好,凡是小袁要我们家好看的地方上,小二都不要我这兄长。” 柳垣轻叹:“所以说明白人还是多啊。”低头嗅嗅接过的酒:“香。” 柳至看着他把酒胡乱塞怀里,和他纵马离开。边走边道:“前福王的珍藏,能不香吗?皇上把福王府赏给小袁,据他自己显摆,库房是整理过的,酒窖却是一丝没动,原来是多少酒,还是多少酒。” “皇上封他是忠毅侯,其实是想让他当个安乐侯吧?”柳垣忍俊不禁。 “他休想!”柳至抿抿唇,袁柳两家的事情不解决,他别想轻闲。 柳垣听出来话意,沉默一下。打量柳至的面色才问:“你和他说的什么?” “春闱中举的事情,击了三巴掌。” 柳垣紧张上来:“约的什么彩头?” 柳至把嘴得紧紧的,薄薄的似一条线,再也不能再紧时,才带着怪怪的语气道:“你猜?换成是你,你问他要什么?” 柳垣嗓音都僵着出来:“我,”停下来缓解下紧张,但接下来依然好不到哪里去,是咬牙切齿:“收拾欧阳容妃!永绝娘娘后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