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晦霉头,对他们也不会客气。” …… 两人就出门,在二门外面走来走去,三老爷把看到的全记在心里。 “他们全呆在内宅里不出来,二门外面除去我,就是两个老头子,他们眼神不清,就是看到,我说你是我娘家亲戚,过年来看我的,也就是了。” 出于谨慎,又道:“不会有人看到我吧?” 对着三老爷的青衣小帽,仆妇掩口笑:“你是有心来看我的,才打扮得不似官老爷。走吧。”三老爷想外宅逛逛也行,指不定能看到什么,也算自己没白来一趟。 那仆妇大为感动,想三老爷回家就呆这几天,还来看自己。女人感动上来,无药可救。仆妇笑道:“内宅里不能去,我们在二门外面走走吧。” 他是一心来打探消息,不想法子看些东西怎么行。就装着闷闷不乐:“都是我不好,当年我不敢接你进家门,那时候没分家,事事受制约,我也怕柳家是真的,也不敢带你出去逛逛。我回来以前,就说这宅子里没有人,陪你走走,不想又不能。” …… “我们见到后,我就陪她在宅子里走走。她说不能,我说为何,她说这宅子里今年中了大用,住进不少人,还有一些人侍候看着,说她平时光做饭就累死。”三老爷脑海中回到一个时辰前。 袁训点头,暗想三老爷这个人虽然风流,倒对公事上也有益处。 “本来她也能在上房里侍候,但她死了丈夫心神恍惚足有半年,上房里又说她克夫,命不好,就打发到冷清宅子里看守。那宅子如果不是我去看过她,压根儿不知道是柳家的。” 袁训一本正经,我很不笑,查案子,妓者都接触过,这很不可笑。 “我去见她,贤侄,你不要笑,听我说说她。她年纪不小,有三十了,当年她一心要跟我,我因为身份不般配,又忌惮柳家,不敢上门去求,怕让人笑话。也不敢拐她回家,怕柳家追查。” 这地址是三老爷在船上打听来,再给宝珠的。他在初听到时,就知道是柳家的宅子,原因无二,就是他有个旧情人在这里,是给柳家当差。 这正是前后几批进京,声称有吉瑞的孩子呆的地方。 果然,三老爷道:“她侍候差使的宅子,就是这个地址。”报出来给袁训看,袁训颔首:“三叔,多谢你有心。” 而且这个人是柳家的下人,三老爷在这种时候去会他,为私情的成分小,为袁家的成分大。 冷捕头都叫他不打洞的老鼠,京里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冷捕头的消息来源,其中不泛家人使女扫地仆妇。 他知道三老爷接下来的话,一定更重要。 不。 袁训自己不做这样的事,却能理解别的男人。他抚掌大笑:“三叔好情意。”在这个时候,袁训会瞧不起三老爷吗? “她是柳家的仆妇,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没成亲,后来成亲也不断来往,没半年她丈夫死了,我虽出京,也给她寄过一回银子。” “哦?” 三老爷面上一红:“说起来,是讨喜的。但身份相关,我不能收她。” 袁训微笑:“必然是个可人意儿的女人?” “我出家门,贤侄,你不要笑我,我先去见了一个妇人。” 袁训不计较他空手而来,只凝神听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