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那个酒放哪了。”于歌抓了个抱枕砸向在地毯上和小女孩玩得正欢的袁成冰。 “哎……别砸了,放冰箱里了。”袁成冰用手臂挡住了第一个,第二第叁个又飞了过来,“小栖你先自己玩哈,这个姐姐太凶了我先过去一下。” 叫小栖的小女孩继续低头玩带过来的乐高玩具,轻轻点了下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到没,人家小屁孩都不想搭理你。”于歌冷哼了一声,看着袁成冰路过自己往厨房走。 从上次丁垦差点出事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女孩就不怎么喜欢,觉得她不但任性,脾气还古怪,不知道冉易白干嘛把她带过来。 袁成冰刚走到厨房的玻璃门前就顿住了,丁垦和冉易白并肩站在里边洗水果蔬菜,不知道在说什么,男的笑得还挺开心。 他在心里默默给白逸点了一首《绿色》,拉开玻璃门走上前去,硬是挤到两个人的中间,笑嘻嘻地明知故问:“哇,洗水果呢?” “不过寿星怎么能动手呢,外面那个懒鬼正找你呢。”袁成冰抢过丁垦手里的水果盘,向外伸着脖子,“你快去吧,这里有我们俩就够了。” 丁垦真以为于歌找她有事,甩了甩手上的水,道了声谢就出去了。 丁垦刚踏出去,袁成冰就把手里的果盘伸到水龙头下面,再一歪,水柱冲到盘面往上一射,身边的男生被溅了一脸的水。 冉易白的表情可以用臭来形容,眼睛闭着,浓眉紧皱,水珠挂在鼻尖,落到袖子上,睁开眼之后的眼神更是把袁成冰吓了一跳。 “我……手滑,不是故意的。” 冉易白嗤笑一声,低下头把脸往他袖子上一抹,再抬头时没了水珠,鼻尖却蹭得有点发红了。 “哥……哥。”小女孩刚好拿着拼好的玩具跑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的哥哥的脸埋在一个幼稚鬼的手臂上,哥哥还脸红了。 “哇哦。”小女孩转了个身,慢慢挪走了,又把脑袋伸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我不会告诉妈妈的。” 最后留下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 “你你你干嘛!”袁成冰惊呆了,马上弹开,连话都说不利索。 冉易白老早就把脑袋立回去了,比对面这人要冷静得多,只是瞟了他一眼,话都不想多说:“脸滑。” 袁成冰就被两个字冻在原地,看着始作俑者插着兜出去了。 “白逸啊白逸,我为你付出了太多。”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嘀嘀咕咕。 天黑,房子里亮堂堂的,彩带落了一地,桌上的蛋糕也不剩多少,几个人都坐在地毯上玩桌游,小女孩睡着被放到了丁垦的房间。 鸡尾酒的酒瓶摆了一堆在桌上,五颜六色,丁垦看着这些颜色总感觉它们在打转,晕乎乎的。 敲门声响了两下,她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其他人也听到。 “我去开。”丁垦扶着桌子站起来,鞋都没穿,走到地板上时被冻了一下,清醒了一些。 拧开门把,外面站了个穿着一身黑的人,鸭舌帽扣在头上,他低头看着她,被那一身酒味熏得皱了眉。 “丁垦,你不接我的电话。”白逸说完,目光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