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垦差点以为他已经无欲无求,就这样睡着了,若不是他的性器还坚挺着的话。 她看到他的额角青筋凸起,汗珠密密麻麻,将流不流挂在那,再烫下去,就会蒸发。 仔细看看,他的性器也绕着青筋,也那么烫,头部吐着微量清液,她想等着——能不能也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然后再蒸发掉。 算了,她想。 他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降温,感觉到她从自己的腿上滑下,呼出一口浊气,不知道是束缚还是解脱。 她终于玩够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丁垦在他腿间,正对着他蓬勃的欲望,该怎么做,她懵懵懂懂。 她伸出小小的舌尖,轻舔他的马眼,她知道,就是那里流出什么东西。 她尝过自己的味道,他的和自己的却不同,这是一种,属于雄性的独特味道,绝对占有、侵占感官。 “嗯——” 白逸骤然睁开眼,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一如他的大脑。 他的粗息止不住了,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他正要进入她,用别的方式。 丁垦当然感受得到他的反应,像得了鼓励,张口含住了顶端,舌头却一直堵在那,不会动。 湿软、温热、紧致,相近于小穴,又根本不同。 只是头部,都把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她的经血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下面热乎乎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白逸坐起,性器又深入几分,明明刚才还是相反的角色,如今他却俯看她低着的姿态。 她抬眼看他,被他的粗大塞得泪眼婆娑,腮帮子鼓了团,嘴巴艰难吞吐着,舌头绕动着,取悦他。 他的心跳好像突然停止了一样,可他还能听到,听到吸吮的声音,听到自己鼻腔发出的声音。 还能看到,看到她的嘴,看到她嘴里颤动的分身。 等到心脏重新跳动,醒过来了,白逸能看到,摁在她后脑的手还在颤抖,爆炸在她嘴里的白浊,正星星点点滴落到地上。 手是什么时候碰到她的?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被吞噬了,完完全全。 丁垦被呛得厉害,整张脸因窒息发红,嗓子眼被他捅得发疼,喉咙滑进了不少精液,还在下意识吞咽。 很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刚才的白逸就像发狂了一样,猩红的眸盯着她,插干的力气好大,几次捅到喉咙深处,性器在她的嘴里驰骋。 原来口交那么恐怖啊。 他半软的性器还挂在裤子外,还湿着,沾的是她的唾液,和他的体液。 没有蒸发。 白逸沉默着抬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