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一个看不见,但这样的两份情感都同样浓烈,每每想起时,便觉得自己像喝了醇香的酒一样,晕乎乎飘悠悠的,心都跟着乱跳。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苏棠把自己脑袋做了个大清除,没用的全部扔掉,扔不掉的就全部藏在角落里,这样好好做一番心理暗示,几乎就可以好好的面对自己喜欢的那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牵着池疏言的手站起来,却不曾想过自己的腿蹲的时间有些长,一时血液没流通,让他直接麻了腿,别说是站起来了,光蹲着他都有点坚持不住。 脚底下跟针扎了一样,他想直接坐地上,可只要身体稍微一动,那感觉就更加强烈,池疏言没办法,只能自己先站起来,再把他抱起来。 苏棠惊呼一声,也顾不上周围是不是有人看他们了,就连忙搂住对方的脖子,生怕自己从池疏言怀里掉下来。 不过总的来说,池疏言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无论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每次苏棠靠近他边上,便觉得很有安全感,愿意把心完完全全的给放下。 就算天塌下来,苏棠也不会害怕,因为他相信池疏言会替他顶着,他也相信池疏言能轻松顶住。 他把自己的耳朵贴在对方胸膛上,能听见强有力的心跳,也能感觉到温暖的热度,周围人的目光似乎已经不会使他在意,因为他所有的感官都用来信任与依赖池疏言。 苏棠如此想着,便也放松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往上扬了扬,俏皮又可爱。 “喜欢我抱着你?”对方忽然问道。 “嗯。”苏棠小声应道。 “我也喜欢抱着你。”池疏言也这样说道。 —— 时间一晃而逝,眼瞅着假期就要结束,同学们便纷纷哀嚎,因为他们作业还一点没动。 当初说好的是学习和度假相结合,但人一出去之后心就野了,浪了一天就会想浪第二天,如此拖延下去,谁也没主动提起来,直到最后一天,池疏言开口了,大家才闷闷不乐的坐回去,一脸愁苦的看着卷子。 若问学生时代的两座大山是什么,他们一定回答说是作业和考试,而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两座大山一起压在他们身上,还是加大加重的款。 毕竟是十一小长假,回来就期中考试,各科老师都跟疯了一样,一科一套卷子,他们是长了八只手才能写完吧。 最主要的是这学校老师也太过疯狂,数语外理化生整整六科,一科一套卷子,还全都是老师自己出题,手写完之后复印了发下去的,以往还可以照着封皮去书店买本一样的回来抄答案,或者用各种搜题app拍照扫描文字来找答案,现在呢?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大家愁眉不展,哀嚎不断,光是把这六科卷子翻完就觉得自己元气大伤,还让他们拿笔去写,这可真比死了还难过。 可他们要是不写,倒霉的可不只有自己,还有池疏言, 毕竟当初组织一起游玩的是他们,但给家长打电话的却是池疏言,万一因为没完成作业而被老师追究下来,那顺藤摸瓜一找,肯定能从家长口里套出来池疏言。 要是池疏言成了背锅侠,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估计老师怎么罚他的,他就能加倍还回来。 所以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写作业吧。 大家坐在一起奋笔疾书,从下午一两点钟开始写,一直写到晚饭过后,窗外虫鸣不断,惹得他们心里发烦,也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就开始抱怨起来。 “这么多卷子可怎么写的过来?老子不写了,爱死死吧。”有人把笔一摔,直接说道。 “要是痛痛快快的死了就好了,关键是咱们现在生不如死啊。” “对啊,咱们班主任你还不知道,那就是连环夺命杀,比如回去之后发现没写作业,挨了一顿批评,考试没考好,再挨一顿批评,两份名单合起来一看,哎呦喂,这群小混蛋不仅作业没写还考得不好,简直岂有此理,赶紧打电话找家长来。”有人说道。 “而且等家长到了学校,听咱班主任这一渲染,那又得一顿批评,运气不好赶上家长脾气暴的,估计还要男女混合双打,这来来回回折磨四五次,谁能受的了?”另外一个人跟着补充了起来。 大家越说越是愤慨,从班主任的十八大酷刑讲到家长的武功招数,说的吐沫星子满天飞,差点就要揭竿而起, 这群人吵的火热,苏棠却一直安安静静的在那边写字,他头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任何表情,只是手握的笔特别用力,指尖已经开始泛白。 他想快点写,却怎么也写不出来,他开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