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幕,两个人厮打在一块,下手都毫不留情,各自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 听完了大概缘由,蔚漾白面上含了十足冷冽的笑意,深邃漂亮的眉眼比玉器还要精致三分,正似怒非怒的看着白翰。 “看来爷是有理的一方呢,这无缘无故的先动手打人,难怪白胖胖你这副德行,原来都是跟令堂学的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爷受教了。” 蔚漾白说完,倚着柜台的身子慢慢直起,他不紧不慢的走到翠宝斋的门前,带着十足的笑容看着外面围观的百姓,慢慢把大门关上,落锁。 “你干什么?!”白翰抖着肥肉,一脸警惕的吼道。 蔚漾白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眼角寒光四射,“没干什么呀,咱俩不是好久见面了嘛,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当然是要关上门好好说说话才对。” “老子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想找打,老子就成全你。”白翰说着,硕大的拳头已经招呼到蔚漾白如花似玉的脸前。 蔚漾白微微侧头,避开那虎虎生威的一拳,含笑握住那壮硕的拳头,眼含流光的睇向白翰。 “白胖胖,一个是爷的好兄弟,一个是爷的小表妹,这两个人你都敢打,当我蔚漾白是死了么!” 他甫一说完,那只手忽地用力一捏,咔嚓一声响,堵在门外偷听的众人顿时听到了一阵杀猪般嚎叫。 所有人都吓得抖了抖,立马不敢再偷听,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蔚漾白你活腻了,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翰怒气冲冲的说道,疼得肥脸都皱成了一团。 蔚漾白那只手看上去细腻白皙,除了修长好看之外,压根看不出任何有力气的样子,此刻却轻轻松松的握住他的手难以挣脱出来。 他憋红了一张脸,怒气和不甘心一齐蹿上脑门,当下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那个臭婊|子以前仗着家里有点身份就不拿我们当人看,现在遭报应了吧,都他妈的活该,何家如今没落都是咎由自取。还有那方家小子,以为多读了两本书就可以狗眼看人,呸,老子还嫌他那一身书生气骚得慌呢。” 蔚漾白如雕如画的唇角缓慢勾起,隐秘而淬冷的笑意无端的令人心底生寒。 “白胖胖啊,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爷都不舍得放过你了。” 蔚漾白回蔚府时,几个人已经坐在凉亭里喝完了一盅茶,望见他进来,蔚苒苒第一个笑起来。 “哎呀,看样子打赢了嘛,瞧着神清气爽的。”说着她自己倒先哈哈大笑起来。 蔚漾白也笑,明朗的眉眼在看到坐在一旁低着头轻轻抽泣的何俜嘉时顿住,他走到何俜嘉面前,道:“蔚府里有这样多的珠宝翡玉,你跑翠宝斋去买什么玉器,还有你这性子实在要改,别人欺负你难道你就不能欺负回去?硬生生的受着打,爷怎么有你这样傻的表妹。” “你别骂她,爷爷生辰快到了,小嘉只是想去给爷爷挑一件生辰礼物。”蔚苒苒瞪了蔚漾白一眼,护着何俜嘉。 蔚漾白哼了哼,“爷哪敢骂她啊,还没说两句重话眼眶就红了,再传到老头子耳朵里,指不定成了我怎么欺负她,爷何必找骂。” “对了,子玉怎么样了?”蔚漾白走到桌子坐下,望着站在一边的阿善问道。 阿善心里正想着事,感觉一团乱麻,哪里听得见蔚漾白的问话,倒是身旁的叶迦言替她开了口,道:“大夫已经来过,方公子无事,受了些皮外伤,休养两天就好了。倒是那两个丫鬟伤的有些重,需要卧床修养一段日子。” “此番,多谢表哥。” 何俜嘉止了哭,红着眼睛望着蔚漾白,白皙的面容红肿的厉害,约莫是已经擦过了药膏,显得有些油亮。 蔚漾白目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别只顾着谢我,我没有做什么。你要好好谢谢子玉,若不是他替你拦下了白翰,你早就和那两个丫鬟一样了,连坐在这里哭的机会都没有。” “嗯,我会亲自去和方公子道谢。”M.bowUChiNA.coM